的廚房冰箱裡拿了些冰塊出來,用一個小袋子把它們裝起來。
無論如何,這個時候得先給她退燒才是,否則那個女人一定會燒壞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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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為女子量體溫的時候,歐陽錦抬眸凝向佇足一旁的千乘默,不解道:“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深深淺淺的傷痕?”
“我拿領帶綁的。”千乘默倒是落落大方地承認了自己做的惡事。
歐陽錦一愣,轉過臉不可思議地盯著她。
“看什麼?”千乘默瞪他一眼。
“不止是拿領帶吧?”歐陽錦冷笑:“她手上還有繩子的傷痕。默少,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我沒拿繩子綁她!”千乘默蹙了一下眉,冷哼道:“我不過是拿領帶把她綁在外面一晚而已。”
“昨晚一直在下雷雨,你竟然讓她在外面呆了一整晚?”歐陽錦倒抽一口冷氣:“那麼不必說,她手上那些被握得紅腫的於痕也是你弄的了?”
千乘默冷下了臉:“我沒有!”
昨天晚上綁那個女人的時候,她很安靜,只是淡淡地瞥她,沒有任何的反抗,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怎麼碰她。當時聽到她讓他把她趕走的事情他相當不悅,倒沒有去在意這些。
“沒有嗎?”歐陽錦冷嗤,猛地伸手攥住了俞秋織的手臂把她的衣袖給拉了起來:“你看一下,她的手上全部都是傷。”
然歐歐麼。聽聞他的話語,千乘默眸光迅速膠向了女子的手臂。
果然,除了被皮帶勒出來的痕跡以外,她的手腕位置還有被繩子勒過的痕跡,更多的是,她腕位以上的地方,殘留著鮮明的手指指印,有些皮帶也被劃損。看那模樣,理應也是新傷——
昨夜把她丟到陽臺的時候,因為沒有開燈,他倒沒有察覺到她竟然有這樣的傷!
該死,是什麼時候弄上去的?
“這些,默少有什麼解釋?”歐陽錦冷漠地凝視著他。
“這些不是我弄的。”千乘默難得地開口為自己辯護,好像是想減輕一點心意忽然衍生的罪惡感。
看著他眼底那冷沉色彩,歐陽錦緊擰了眉:“不是你,又是誰?莫不是……是與昨天晚上她狼狽照片被傳出去的事情有關?不應該啊,我那個時候沒有看到她手上有傷,到底是怎麼一回呢?”
“歐陽,什麼狼狽照片?”千乘默聽聞而且關心的只是這個,他不解地蹙眉:“俞秋織的嗎?”
歐陽錦幽幽地看他一眼:“你不知道?”
“我該知道什麼?”
“也許今天的新聞還在播呢!”
千乘默臉色陰沉,轉過身便拿起搖控開啟了電視。
調到娛樂頻道的畫面上,看著裡面果然在報道著一些與俞秋織有關的八卦新聞,他雙瞳驟然一寒。
那些照片,分明就是在他把她推下車子以後被人拍攝下來的。
“唐劍!”他驟然開口冷喝一聲。
站在門外的唐劍應聲踏步而入,對他恭敬道:“默少,有什麼吩咐?”
“那種照片是怎麼流出去的?為什麼這件事情你沒有跟我提起?”
“昨晚我要跟默少報告的便是這件事情,只是默少那個時刻不許我說任何話!這事情是我的疏忽,對不起!”
昨夜他拉著俞秋織回房的時候,他在門口與他提了這件事情,可惜那個時刻他火氣甚盛,是以他插不了口。最重要的是,他以為他又要對俞秋織做些什麼,所以不敢打擾。沒料到,他反倒是秋後算賬來了!
千乘默伸腳往著桌子稜角狠狠地踢了過去,指著唐劍便冷聲道:“把事情給我徹查清楚,還有……自己去唐叔那裡再領罰。”
唐劍毫不猶豫地點了頭:“是!”
歐陽錦深鎖了眉頭,把從俞秋織腋窩下拔出來的溫度計遞到男人面前:“幸虧你早一點發現,燒到了三十九度九,希望沒有燒傷腦子。”
“退燒針什麼時候有作用?”千乘默關心的只是這個。
“既然擔心,當初便不該在雷電交加的夜晚把她丟到陽臺去。”歐陽錦冷哼。
“你別TMD給我廢話!”千乘默開始發飈。
歐陽錦知道自己惹不起他,唯有輕搖了一下頭:“估計在外燒的同時也有內燒,她身子相當虛弱,精神也不好,應該是受迫於嚴重的壓力之下,就算退燒了,也不可能會清醒過來那麼快。要慢慢觀察。”
千乘默的眸光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