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了個辦法讓藍伯特與段紫熒上…床,這件事情對江衡的打擊很大,於是他選擇了離開荷蘭皇族回到庸城。但怎麼會想到,原來段紫熒就偏偏是他一直都不願意往來的段家的孫女兒——”
原來有些事情兜兜轉轉,終究是沒有辦法逃脫一個“劫”字的。
俞秋織頭顱往著男人的肩膀靠去,聲音透露著一絲無奈:“我真沒有想到,原來你竟然還如此的良心用苦。你讓江衡與段紫熒都再回去荷蘭,就是想讓他們與伊森還有藍伯特真正面對所有的問題,把它全部都解決掉是嗎?”
“至少讓他們弄清楚自己想要什麼,而且,我大哥現在也過去幫忙了。”千乘默摟抱著她,笑得jian…狡:“這樣一來,再沒有任何人會打擾我們了。”
俞秋織對他的言語直翻白眼。
看來,還真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了!
這個男人,只要是利於他的,什麼都幹得出來。
她撇了一下唇,輕輕哼道:“千乘默,就算你把所有的人都支走了,也別指望能夠悠然自在。你不要忘記了,你脊椎的腫瘤就算是良xing,也還是要動手術。到時候……”
“你對我沒有信心嗎?”千乘默指尖沿著她的臉頰輕輕捏了一下:“我可是發了誓一定要一輩子守護你的!”
“你羞不羞。”眼角餘光不由自主地瞄了一眼前方的後視鏡,深怕千乘默的幼稚舉止被唐劍看了去,會惹得那人取笑。
手對對來。千乘默卻捧了她的臉,直接吻了下去。
“喂……”
後話,被千乘默完全封住。
俞秋織知道自己拗他不過,也懶得去管了,今天折騰了一天,她早就已經精疲力竭,哪裡還有力氣抗爭於他。
千乘默吻得高興,就像小狗一樣蹭著親了很久,直到女子的唇瓣紅腫為止。
俞秋織看著他眉開眼笑的模樣,心裡也是極高興的。
他們的生活,終於可以見晴天了——
除了還要擔憂他的手術——
俞秋織一回家便奔去看孩子了,千乘默便靠著沙發落了座。
唐劍駐足一旁,臉上凝帶著一絲憂慮之色,但卻沒有說話。
“有話就說吧!”就算沒有看他,千乘默也好像額頭長了眼睛一樣得悉他的心情似的:“對我還需要這樣戰戰兢兢的嗎?”
“默少,你為什麼跟少夫人說你的腫瘤是良…xing?”唐劍似是嘆息一聲:“我知道你是不希望少夫人擔心,但這件事情萬一瞞不過去,只怕少夫人會——”
“這件事情我自有主張,你去吧,跟歐陽商量一下動手術的事情再向我報告。”千乘默擺了擺手,淡聲道:“只要小心一點,秋織是不會知道的。”
唐劍見他神色有些不耐,不好再說些什麼,應了一聲“是”便退了出去。
千乘默闔了眼皮,指尖沿著太陽…xue位置壓了壓下去。
對那女子說謊,純屬是不願意她再擔憂。她有產後抑鬱症這件事情讓他很擔心,他怕她病情會加重。而他的手術,在儘量地往後拖。他希望在手術之前,她能夠把抑鬱症給治好。這樣一來,萬一他真的出什麼事,她也可以好好的——
“千乘默。”屋內,女子突然大聲叫喚他。
“怎麼了?”男人立即從沙發上蹦起,衝去推開了寶寶的房門。
俞秋織正抱著孩子,對他笑了笑,道:“我突然才想起來,我們的孩子不能夠一直叫寶貝啊,你該給他起個名字吧?”
千乘默走到她身邊輕輕摟著她,眸光沿著她懷裡那睜著大眼睛來回打量著他們的小傢伙,道:“如果我們不在彼此身邊,那麼就用一份思念來繼續著生活。所以,我們就叫他千乘憶吧!”
“千乘憶?”俞秋織揚了揚眉,很快便嫣然一笑:“好,就叫他千乘憶好了!”
她的手,突然探了出去握住男人的尾指,輕輕柔柔地道:“我們從雲來酒店突然逃走,那些人會不會找來的?”
“你是怕,他們會強行把你帶走?”千乘默反手握住她:“不用擔心,在我千乘默的地盤,他們還不敢亂來的。”
“我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但是……他們不是代表著一個國家一個政權嗎?如果他們要用強硬手段,那我們該怎麼辦?”俞秋織眼裡湧出一層沉暗的憂慮光芒:“我怕——”
“不用擔心。”千乘默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你不僅有我,現在,家裡人也是很支援我們的。”
俞秋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