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恐嚇我是拿不到半毛錢的,我只會報警處理,這樣才能杜絕後患。”白秋虎的表情越來越冷,橫起一張臉,展現兇意。
“跟你在一起會有危險?你也不肯花錢救我?”馬鬱琴喃喃問著,好像自己已經陷入險境。
“重點是,我不愛你。你去問問阿發,我身邊的女人從不超過三個月的。我勸你趕快走,別跟我有任何牽扯。”他已經為馬鬱琴保留住面子,把自己說得如此不堪,壞人由他來做,希望她不要再執迷不悟。
這時,杜友發急急忙忙地走進來,神色焦慮。“老大,工地出事了,一群黑衣人把工務所的電腦裝置全砸了。”
白秋虎咬牙,拳頭用力砸向桌面,發出砰地一大聲。“誰幹的?”
“對方說他們的後臺有立委有市民代表,更有青龍幫的堂主在撐腰,要我們繳保護費擺平,不然到時會弄更大條的。”
白秋虎看著馬鬱琴,嘆了口氣。“你走吧,不要再來了,我不適合你,阿發,送客。”
“好,我同意分手,不過你送我的東西。我是不會還給你的。”馬鬱琴嚇得一抖一抖的。雖然她想當上建設公司的老闆娘,但是白秋虎話都說成這樣了,她哪敢繼續待下去;若沒了命的話,她只能踏入鬼門而不是嫁入豪門。
看著馬鬱琴離開,白秋虎和杜友發的眼神相互交流。
像黑衣人這種事,這兩年來已經陸陸續續發生過四次,最近一次還是一個月前,他為了要擺平這件事還去喝酒協調,也就是巧遇餘家琪那晚。
他對馬鬱琴講的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存在的事實,只是正好可以派上用場,用來嚇嚇馬鬱琴。
“老大,這樣嚇馬小姐好嗎?”杜友發看著馬鬱琴離去時那像是看了恐怖片的驚駭樣。
“那你覺得嚇她好?還是要我把她做過的醜陋事全挖出來?”白秋虎說得很不客氣。
杜友發點點頭。他和老大算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兄弟,這幾天在馬鬱琴死纏活纏下,老大總算告訴他要冷淡馬鬱琴的真相。
“老大,你這樣做是對的,江湖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