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太多傷感的機會。
“危機己近?”她望著他俊逸的側臉,對於他的說法沒有太大的意外。或許正如木衍間所推論的,在真相已經漸漸顯明的此刻,真正的風暴即將掀起。
“我預測得到餘氏父子再一回遭受挫敗後,將不會再有耐心去觀察你或是期待你去為他們辦事,他們的下一步驟必定是對我們反撲,而且這份兇險將會超乎你的想象外。”木衍間對餘氏父子的心性可是瞭若指掌。“你應該也發現到他們對付眼中釘的纏勁以及執著是少見的可怕。”
解晶茴想起那天跟餘農在陽明山的屋子時曾有過的對話以及監視的行為,他可是比餘士迪要來得陰險卑鄙許多。
“我懂。其實前些日子,也就是我們在陽明山上相遇的那一次,餘農就不斷地向我套話,他一直強調說他割捨不下一名女子,對她朝思暮想三十年,希望能藉由我來找到她。言談中,餘農似乎深情款款,然而我聽著他的告白,卻是毛骨悚然。就如同你所言,他的纏功是建立在報復與傷害之上,其實讓我對他充滿著恐懼。”
“的確,餘農是企圖要去傷害祁夫人,幸好你口風很緊。”
“祁夫人?!”此話一出,她卻僵住,錯愕地看著木衍間!“你說……祁夫人?”她有沒有聽錯?
“餘農要找的女子就是祁夫人吧!”他笑,再強調一次。
解晶茴依然震驚不已。“你說祁夫人?為什麼你會提祁夫人?我從來就沒有告訴過你祁夫人這三個字……”
木衍間將車子停在花園別墅的大門前,關掉引擎後,凝睇她震驚的表情道:“我知道祁夫人的身分,在我第一次遇見你之後,就知道你是祁夫人的養女。”
美麗的杏眸仍是寫滿了震驚。
“為什麼你知道?而且還是在我十歲那年就清清楚楚?”她自認為保密功夫是做到滴水不漏的程度。
他自若地道:“我是『天權老人』的養子,所以祁夫人與『天權老人』之間的糾葛我清楚,雖然說我不能介入這兩位長輩之間的糾紛,不過出現的物件是你的話,那就另當別論。”所以他對她“下手”,也成就了“遇見”。
懂了,真相大白了。“原來你是『天權老人』的養子……就因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