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歷在目,他不會忘記那個曾經在他最孤獨冰冷的時候給過他溫暖的她,他不會忘記那個曾經酒後吐真言的她,他不會忘記那個讓他無悔愛過的她,她只是一個平凡而含情脈脈的女人······
而與天阜一牆之隔的梓憶也不知不覺地想起了曾經的他與她。她想起了他對自己所說的每一句甜言與蜜語,她想起了他和自己在黑社會那段日子所經歷的痛苦,她想起了他曾經給自己的那個溫暖的擁抱,她想起了那十一個代表著愛的沉在了河裡的礦泉水瓶,她想起了曾經所說過的不離不棄一起看細水長流到永遠,他只是一個平凡而含情脈脈的男人······
突然有一天,熊烈像熊淵爸謎一樣地失蹤了。熊烈的手機也沒有帶走,手機上還顯示著一條還未來得及傳送的資訊:梓憶,爸有事出去一下,你記得要好好照顧自己。
那條簡單而比南北極還要冷的簡訊讓牽腸掛肚的梓憶日思夜念,她彷彿覺得手機上的那條資訊是此刻熊烈與她最深刻而又最遙遠的對話。
梓憶甚至像曾經的天阜那樣四處去問人,甚至連三歲的小孩都問過了,可始終還是沒有熊烈的訊息。
警報了,尋人啟事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