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好,沉吟著問:“那她還有沒有其他的動靜?羊崴那裡的情況還好吧?有沒有王帆的訊息?”
範明藍搖頭道:“沒有其他動靜了,羊崴那裡也還平靜。但昨天羊崴無意中聽到其他人議論,說是常秋華從天鮑星系不僅僅是帶回來火藻,還帶了一些我們當初留在那裡的蜃貝回來。多半是安倍要他們帶回來的,但安倍要蜃貝有什麼用處呢?”
銀星熠苦笑道:“看來我們的平靜生活是完蛋了!我還有點時間,先去花月看看再說。明藍,你能不能去酒月住幾天?讓白大哥還勻出空來,去太空中看看卡路爾他們的情況。”
範明藍還沒有回答,羅妙瑩跳起來大聲道:“不行!星熠,你不能去花月!”
銀星熠很不滿意,揚眉冷冷地道:“羅醫生,似乎還輪不到你來規定我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我為什麼不能去花月?我們的人立刻就要離開,我去花月,也是想知道安倍在搞什麼,還是為了你們的蜃樓星的將來在打算!”
羅妙瑩被他嚇住了,回頭去看著範明藍。範明藍忽然給銀星熠跪了下來。銀星熠一驚,急忙伸手去阻止,可範明藍的成就和他相去不遠,說什麼也要下跪,銀星熠怕傷著她,只好讓她跪下去,苦笑道:“明藍,你這是幹什麼?有什麼話,直說好了。”
範明藍緩緩道:“師兄,我也是求你不要在這個時候去花月!炸燬小行星的事情非你不成,你要是在這時候出了什麼事情,整個蜃樓星就全完了!”
因為羊崴曾經叫過銀星熠師兄,被銀星熠斷然拒絕了,範明藍還從來沒有這樣稱呼過他。銀星熠扶著範明藍,長嘆道:“你起來吧,我等到炸燬那顆小行星以後,再去花月就是了。”話雖如此,他心裡還是有點範嘀咕,按照他們擬定的計劃,範明藍頂多是困難一些,其實也有能力炸燬小行星的,沒道理一定要他去。
範明藍站起來,緩緩道:“我聽宗主談過不少你的事情,也知道她其實一直沒有正式收你做徒弟。她也沒有正式收我做徒弟。我這一聲師兄,不過是想拉拉關係罷了。
“星熠,我知道安倍把所有的飛船全部都開去花月一定沒有好事,而你們的人即將出發,你自己又必須要離開,是怕為山九仞,功虧一簣,越是在這樣即將成功的時候,越是要小心,所以一定要全面掌握安倍的動靜。
“但請你放心好了,你去爆炸小行星的時候,我會和羊崴一起去酒月守著的。就算是拼上我這條性命,也一定要保全酒月上地球人的安全。”
這話多少有些不祥,銀星熠心中的預感越來越不好,但還是笑一笑道:“其實安倍把所有的飛船送去花月也不是一無是處。酒月上面沒有任何防禦措施,至少我們現在不用擔心大批軍隊駕駛飛船去襲擊酒月了。”
羅妙瑩幽幽地道:“星熠,謝謝你!我們以前的確是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但這一次卻是一直在為你們打算。娘娘和皇上患難與共千萬年,這次卻一直看著皇上被安倍侵犯也龜縮地下而沒有援手,也就是想等你們的人平安離開啊。要是萬一……”羅妙瑩搖搖頭,最終也沒有說出來。
銀星熠笑笑道:“沒有萬一。你們放心!明藍,你現在就去酒月吧,我再去羊崴那裡看看。”起身朝通向外面的力牆走去,卻是一頭撞在力牆上,被擋了回來。
實驗室中的三個人都大吃一驚之際,王帆的笑聲在外面響起來:“小羅,黑暗結界不只是你才會!我當初就把實驗室中的一切都弄清楚了,你沒有想到吧?你們慢慢地在這裡玩吧,我不陪你們了。”因為隔著力牆,王帆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變形,但這一點也不妨礙他表達他的得意。
白俊在銀星熠離開以後就去了小教堂。約翰神父看見是他來了,立刻過來打招呼,其他人也圍過來。白俊笑著和大家寒暄一陣後,拉著約翰神父進入旁邊的一間屋子,坐下後隨便道:“吉村太郎最近似乎有心事。和他一起來的日本宇航員有沒有說過,他遇見什麼麻煩了。”
約翰神父認真地想一想,還是搖頭道:“沒注意。他們日本人很團結,就是有心事,也不會對一個外國人講的。”
白俊原本也就是來碰碰運氣,聽後也不是很失望,隨便說了幾句閒話,站起來要告辭。
約翰神父客氣地把他送出門,分手的時候忽然道:“奧庫涅夫博士把聲光儀修好了,這幾天天天拿著聲光儀去玄牝之門。眼看我們要離開這裡了,他們連陽光都顧不得了,白天也要去。”
白俊愕然道:“玄牝之門不是已經被毀了麼?奧庫涅夫拿著聲光儀去玄牝之門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