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的好,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溫煦這有了大白的經驗之後,不想再失去二白,於是就偷偷的時不時的訓練引導,讓二白對外人別那麼好說話。要不這個來借那個來借的乾巴巴的拒絕也不太好。
溫煦真正怕的不是別人,說的就是秋老爺子。村裡壓的了溫煦的,除了他就是師老爺子了,但是師老爺子有了大白,不需要二白了,也只有秋老爺子能下的了手,現在經過溫煦麼一調教,二白耍了幾次瘋之後,就算是秋老爺子想要,一幫子警衛還有醫生哪裡會讓他冒險坐這麼一匹馬拉的車子?估計寧願讓老頭跑步,都不敢讓二白給他拉車。
溫煦的腳一落到了地上,笑眯眯的看於正往二白背上爬的大舅哥,同時轉頭看了一下他剛才騎的軍馬。
當溫煦站到了地上一看這馬溫煦更不想騎了,矮是一部分,另外就是醜!無論什麼拿出來和二白比都挫了一止一個檔次。
“小心點兒,小心點兒!”溫煦伸手扶住了二白的腦袋,伸手偷偷的在二白的下巴上撓了一下。
這是溫煦與二白‘約定’的小動作。
二白以前是師尚武的馬,溫煦怕師尚武這邊上了馬背,二白把自己教的東西給忘了,於是不得不提醒一下它,這個意思是:把這貨給我摔下來!
唏律律!
二白一個神駿的仰天長嘶,突然一下帶著韁繩直接就把身體給立了起來,這事情突然的都沒有讓溫煦表演,整張臉上立馬就是實打實的驚奇。
再看看師尚武,一個大屁股敦兒啪的一聲坐到了早地上,虧得溫家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