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將就著一點兒用這個吧”吳將軍笑著給溫煦拿了一個麻布沙包然後指了一下車廂的圍板,示意溫煦把沙包放在圍板上,把槍架在沙包上射擊。
這樣一來溫煦也就不用坐馬紮了,因為一坐了馬紮就太高了,只能盤腿坐在車斗的地上。好在溫煦也不在意這些,子彈管夠這還有什麼好計較的?於是溫煦這邊就子彈上膛,準備開始自己的打野豬之旅。
王平這時候盤腿坐在了溫煦的身邊,一邊是指導溫煦射擊一邊也是保護的意思,生怕這貨腦袋不好或者下意識的轉了槍口傷到別人。
溫煦自然沒有想這麼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屏住了之後,開始瞄準最近的野豬群裡最大的一隻豬,現在這貨正發著愣,抬頭打量著四周,因為它不知道怎麼的自己的同伴剛才一下子怎麼就掛了,拖家帶口的跑了差不多一百來米遠這貨才敢抬起頭來,觀察四周。
不過它對於拖拉機一時間卻沒有太過於介意,因為見過這東西太多次了,這些帶著輪子的東西對於經常性下山來打野食,搞破壞的野豬來說,也沒什麼特別的,除了突突突和大一點兒之外,就是個廢物。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聽到了砰的一聲,這貨剛準備撒開了腳丫子顛走,誰知道瞬間就覺得自己的背上一疼,整個身體都不受使喚了,突然一下子伴著巨痛的是下半身失去了知覺。
“不錯,打中了!”
王平拿著望遠鏡看到溫煦一槍打中了目標,於是輕聲的鼓勵了一下溫煦。
秋老爺子這邊也透過了手中的望遠鏡看到了坡上的野豬拖著半截子身體正的亂爬:“你小子這一槍正好打碎了豬脊樑!跑的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