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白御龍,(麻煩你幫我結掉這裡的房間。)
“沒問題。”白御龍二話不說地攬下。
汪威倫駕著白卸龍借他的賓士,驅車前往與潘友竹約定的地方。他來到聯合航空的櫃檯前,即見潘友竹的身影,旁邊還有一隻大行李箱。
他沒有說話,看了潘友竹一眼,即彎身提起行李箱往停車場走去。
潘友竹跟在他身後走著。
當兩人走到車旁,潘友竹錯愕地看看他,又瞧瞧他的車。
在一片失業聲中,看來當牛郎真的很很很很好賺。
汪威倫先將她的行李擱在後座,然後開啟副駕駛座旁的車門。“上車吧!”
潘友竹立即鑽入座位上。
汪威倫則繞回駕駛座坐下,綁上安全帶。“到我家。”接著,他發動引擎往前駛去。
潘友竹不語,將臉抵在車窗上,不敢正眼看他,只敢透過玻璃的反射瞅著他。
狹隘的空間裡充滿了詭譎和凝重的氣氛,潘友竹的心臟開始沉重的敲擊,她不禁質疑,自己這般嘔氣的舉動對不對?
她也想踩煞車遏阻這份衝動,可是當潘友梅那自大的語氣和表情出現在腦海裡時,她想要停止的想法瞬間煙消雲散。
“為了讓你安心的住下,我特地安排你住在一幢遠離人群的別墅。”汪威倫溫柔的率先打破寧靜。
潘友竹吃驚地偏著頭看他,“遠離人群的別墅?”
他還擁有一幢別墅?
汪威倫專注子路況,薄唇勾超一抹揮揄的笑,“你不是擔心狗仔嗎?我完全是考慮你的處境而決定。”
“噢。”潘友竹淡淡地回應一聲。
他的貼心讓她感到窩心。
汪威倫的車子下了高速公路,進入桃園。
潘友竹感到有些訝異,“你的別墅是在這附近?”
“不太遠。”汪威倫抿著嘴微笑,車子轉入一條前往山區的產業道路。
潘友竹透過車窗,望著外面的蒼翠樹林,“這裡真是毀屍滅跡的好地方。”
她的妙語惹得汪威倫忍不住呵呵大笑,“那你的膽子真夠大,還敢跟我來這裡。”
潘友竹側過身望著專心駕駛的男人,“對了,我們雖然見過幾次面,可我還不知道要怎麼稱呼你?我總不能一直叫你牛郎吧?”
汪威倫無聲地笑,“說的也是。”就在回答的同時,他的腦子已經開始運轉另一個問題。
他不能告訴她自己的真實姓名,她足潘友梅的妹妹,相信潘友梅一定曾經提起過“汪威倫”。
“我叫歐禾責。”汪威倫隨口捏造一個名字。
潘友竹下意識地念著他的名字:“歐禾責、歐禾責。”她的眉頭隨之蹙緊,
“你的名字很不好念,你在牛郎店人家都是叫你這名字嗎?”
不要說她覺得難念,他自己也覺得滿繞舌。“客人都稱呼我為子爵。”
“子爵?”潘友竹覺得奇怪的盯著他,“是公侯怕子男的子爵嗎?”
“沒錯。”汪威倫抿嘴微笑。
將自己的封號拿來當牛郎稱號,相信皇室不斃了他才怪。
潘友竹仔細地打量他,他渾身自然散發出一種言語無法形容的邪氣魅力,稱他子爵,真是當之無愧。
汪威倫見她突然沉默,好奇地瞥她一眼,“怎麼?這稱號不適合我嗎?”
潘友竹羞赧地別開視線,“正好相反,我覺得這稱號用在你身上,當之無愧。”
“是嗎?謝謝你的讚美。”汪威倫總算可以悄悄籲口氣。
車子緩緩駛進別墅大門。
潘友竹坐在車內往窗外瞧,一幢日式的別墅,門前有日式的造景庭院,一切充滿寧靜和恬淡。
可是四周卻沒有圍牆。
“這幢房子四周沒有圍牆,你不擔心?!”潘友竹馬上對他的貼心,扣分。
汪威倫熄了引擎,側身注視著她,“這一點你大可放心,就在我們進來的路口,有安全通測,一般人是無法強行進入。”
“是嗎?可是我並沒看到有警衛啊?”她不禁懷疑這裡的隱密性。
“這裡的警衛全都仰賴電子遙控,這裡的別墅與別墅之間距離好幾百公尺,再說這裡全都有紅外線警戒著。”汪威倫推開車門,走下車,來到潘友竹的座位旁,為她開啟車門,“下車吧。”
潘友竹對他的話仍然抱著半信半疑,但是既來之則安之,她只好走出車外。
暫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