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地笑了笑,口氣也變緩了很多:“嗯?那我怎麼聽見你們在談論我的王子和他的女朋友……貝……?”瑪麗斜視著兩個害怕得快要哭出來的的女孩,故意放慢了說話的速度。
“沒有這回事!”其中一個女孩緊緊抱住另一個女孩,閉起雙眼打斷了瑪麗的話。
瑪麗俯視地看著兩個蹲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女孩,滿意地用右手遮住上揚的嘴巴,裝作所謂的‘高雅的微笑’。很明顯,兩個女孩的回答讓她很滿意。
“哦?你們聲音太小了,就不能大點聲麼?”瑪麗裝作沒聽見的樣子,繼續刁難兩個女孩。
“沒有這回事!!沒有這回事!!”兩個女孩嚇得失聲驚叫。
“什麼沒有這回事?”
“楓希染根本沒有女朋友,只有瑪麗才能配的上他!”兩個女孩幾乎是帶著哭腔喊出了這句話,雖然她們自己也很恨自己窩囊,但是現實就是現實,根本就容不得她們這些小人物做任何反抗。
“嗯!這可是你們說的哦,我可沒有逼你們哦。”瑪麗露出了對兩個女孩露出了和藹的笑容,但是對她們來說,就好像是地獄一般的表情。
而與此同時,貝妮與楓希染的聲音響徹在了瑪麗及附近人的耳中:
希染,午餐我們吃什麼好?(貝妮)
寶貝,你說吃什麼就吃什麼好了。(楓希染)
那……我要吃你,行不行?(貝妮)
好啊……(楓希染)
這無疑是在瑪麗最威風最得意的時候給了她一耳光。正想轉頭繼續拿那兩個丫頭出氣,瑪麗卻發現,金斯的校草藍笑竟然以一手搭一個的姿勢將兩個女生帶走了!
“可惡的藍笑!”瑪麗見藍笑竟然當著自己面與自己過不去,心裡的恨意不由得又多了一分。
“這就叫做,自作自受~~~!”藍笑故意拖長了最後一個字,微笑地看著身邊的兩個女孩,只給瑪麗留下一個背影。這話似乎是在對身旁兩個受寵若驚的女孩說,又像是在對身後氣的直冒青煙的瑪麗說。
說道瑪麗為什麼會喜歡校草跟班而不是校草,那還是因為藍笑的父親與瑪麗的父親,在事業上有過不少衝突的原因。
時間倒流至瑪麗正在訓斥兩個女生之時。
“可惡的瑪麗,竟然這樣欺負人家?仗著自家有錢有勢!”一向愛打抱不平的貝妮看到了瑪麗又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又想起了那天傍晚在女廁裡的事——真是死不悔改的人!
正當貝妮想要上前去制止瑪麗時,身後一隻大手突然將她拉了回來——力度用的恰到好處,既不會讓貝妮溜掉,又不會弄疼貝妮。
貝妮剛想說些什麼,大手的主人,楓希染便示意貝妮要她冷靜下來,並且壞笑著與藍笑一起謀劃了上面的那出戏。
其一當然是想殺殺瑪麗的威風。
其二嘛,則是楓希染想要為那晚貝妮所受的折磨報一個小小的仇。
NO。19 驗孕棒上的兩條紅槓
電線杆上的幾隻稀稀疏疏的麻雀,聽到了屋內玻璃破碎的聲音,嚇得撲閃著翅膀飛走,又在繞了幾小圈後飛回了原地。
灰暗的小房間內,貝千惠無力地躺在床邊的一腳,嘴角斷斷續續地發出絕望的呻 ;吟。凌亂的頭髮遮住了貝千惠的眼睛,看不見頭髮下的眸子是什麼樣的色彩;她就這麼安靜地躺在那裡,只有鼻孔那若有若無的出氣聲證明她還活著。
在她的右手邊,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那張帶有兩條紅色槓槓的硬紙條。
一條槓代表沒有懷孕,兩條槓代表……
“為什麼?!”貝千惠終於安奈不住心中的憤恨,將驗孕棒狠狠地摔在了牆上,棒子像是在捉弄她似得,在被摔到牆上之後,又反彈回了貝千惠的腳邊——兩條紅色的剛剛清晰地顯現在貝千惠面前。
驗孕棒的包裝盒上,一個女人拿著這盒子,開心地對著她笑,而此時對於貝千惠來說,這種笑,感覺就像是她跌進了谷底,此時卻有人站在上面拍手叫好。
此時此刻,任何東西好像都把她當作了笑柄。
曾幾何時,她以為終於能夠和貝妮過上像平凡人那樣的生活了,雖然她們的錢不多,但是至少可以滿足溫飽,雖然她們沒有太多的精力去實力去消費去買樂趣,但是至少她們現在有一個溫暖的家,有一個快樂的家。
門外,發出了鑰匙轉動的聲音。
敏感的貝千惠此時就像是受驚的小鹿,踉蹌著勉強扶著床邊站了起來。她儘量撫平自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