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把人打死,都不犯法。
那個行長看著這兩個人,在那裡一動不敢動,心裡很是爽快。
你們那些狂傲都那裡去了?
隨後回答道:“暫時不用!客人規規矩矩的,我們也是儘量以禮待人!雖然他們的賬戶被封,也還是我們的客戶!你們幫助經理把客人送出去就行。”
又對斯密斯、吉米兩兄弟說:“兩位卡帕先生,對不起了,請吧?”
二人站了起來,斯密斯已經知道,大勢已去,多說無益,自取其辱;吉米就沒有那麼透亮,還想來點兒面子活:“行長先生,我們是你們的重要客戶,你們這樣做,也太不講究了吧?到底什麼原因,你們竟然凍結了我的賬號?我保留追究你們法律責任的權利!”
“你們真不知道原因?我也納悶呢!”
那個行長倒是沒有發怒,好奇地問道。
接著說:“這個凍結令是美聯儲主席發的,你可以直接找他問原因;他雖然沒有細說理由,倒是提到這個凍結行動是總統親自下令的,我倒是覺得,你們可以去問總統,你們不是經常當白宮的客人嗎?”
行長話說得相當客氣,可是仔細一聽,裡面暗暗含著譏諷。
哥兒們驚怒交加,那裡還顧得上聽話聽音?
他們心裡想的是,總統都出面了,他們敢凍結賬戶,就敢凍結人!
不抓緊採取行動,以後也就別行動了!
二人沒在囉嗦,痛快地出了銀行。
進了他們的臥車,二人稍事商量,家也不回了,立刻去了一個很小的當地銀行,那裡他們都有各自的銀行賬號,分別取出現金9000美元。
他們甚至沒敢取一萬元。
根據一般規定,如果一次取款一萬元或更多的話,一定要填一張表格。
這是美國聯邦反洗錢法規定的相關控制手段。
然後,這哥倆兒就一人揹著9000美元跑路了。
具體怎麼跑的,跑到哪裡去了,沒有人知道。
和這銅兄銅弟比較,最難受的是葛朗樓。
葛朗樓當然比銅兄銅弟更加富有,他的可以動用的手段可多,甚至性格也比他們堅強。
如果是同樣的情況,葛朗樓不會跑路,甚至會無動於衷。
可是,他的情況不同。
最大的不銅,他屬於葛朗家族。
他爺爺葛朗山和羅斯柴爾德搞的名堂他一無所知,因此這2000萬賣方期權空倉的壓力,全部實打實落在他的身上。
同樣是2000萬的合同,已經把一個龐然大物東瀛島國的三菱財團,搞得煙銷灰滅,葛朗家族雖然更加財力雄厚,也賠不出來那筆虧損來。
那就是一萬五千億美元。
何況,葛朗樓如果想隱瞞事實,還不能讓家族的那些老傢伙知道。
他自己掌握的那點兒錢,就更加杯水車薪了。
他試圖聯絡銅兄銅弟,看看他們能不能想出一些辦法了,挺過這段艱難困苦的時間。
他當然知道,這兩個傢伙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大齡剩女做媒——自顧不暇,但是萬一他們有其它手段呢?
還有,可以動員他做點自我犧牲,把他們自己豁出去,來保證我葛朗樓少家主安然無恙,這樣也好等機會翻本。否則,大家都死,以後什麼機會都沒有了。
可是,不論他怎麼聯絡,也聯絡不上。
這時候,他還不知道,他們都已經跑路了。
自己束手無策,上也能找家族幫忙,下面也沒有嘍囉賣命,以前還有被家法處置的前科,那個以前的處罰,到現在還沒與撤銷,還有老家主的警告,類似以前的錯誤再也不允許他重犯,顯而易見,現在他就是重犯了以前的錯誤!
種種因素湊在一起,就是他走投無路了!
既然走頭無路,我也不讓你們好過!
可是去找誰算賬?
最後的罪魁禍首,可能是那個有奪妻之恨的喬直!
可是這次還真不能找他。
因為大家都是從期貨市場拿貨,誰都沒有直接的交易。
任何錯誤,都是自己對市場的判斷錯誤導致。
至於在市場的背後搞一些什麼貓膩,那是大家都搞的。
搞那些東西不是問題,問題是你沒有搞成功,別人搞成功了。
既然針對人非常勉強,而且在他的思想深處,他也很難鼓起勇氣在搞喬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