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若狂,進去就不出來,該工作不工作;該娛樂不娛樂,該生活也不生活,唯有賭博。
這個對比當然只是表面上差別,月亮公子覺得,差別的根源實際在心態上。在最深的心底,那裡有一個根。這個根是不同的,所以長出來的苗就不同。
這個不同。其實和有沒有賭場這個現狀沒有干係。
這個差別就是中華上國,有相當一部分人具有十分強烈的賭徒心理。
趨之若鶩來賭博的,就是懷有這樣心理的人,當然只是一部分。
這些人都是命運的佼佼者,他們能來,有條件一擲千金,就說明了他們的一帆風順。
而那些沒有來的,才是大多數。
他們沒有來賭城,一番儘性大賭特賭。並不是消除了賭博心理。
相反,他們或者繼續把賭博心理保持下去,或者瘋狂地爆發處理。
賭徒心理,並非只有在賭桌上才展示出來。
在其它場合它們也可以表示,甚至到了失去控制的程度。
對比起來,賭徒心理得到嚴格控制,被限制在一定程度,不對社會造成破壞和負面影響,最好的場合。反而倒是賭場。
其它場合,例如官場,孤注一擲地賭徒心理和行為,幾乎遍及某些官員的整個生活。
為了提拔。他們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為了有個好成績,有利於提拔,他們可以弄虛作假。
甚至把弄虛作假當作了一個生活的基調。生命的基礎,說實話反倒變成了例外。
為賭徒心理籠罩和控制的人。把最需要互相關愛、誠懇以待的家庭關係,也變成了弄虛作假的場所。跟親人相處,也是靠賭博一樣的心態和行為,而不是靠最基本的愛人如己態度和行為,感動對方。
由此可見,有了賭徒心理,如果沒有一個受到約束的條件去發洩,就有可能轉移方向,在其它方面,以更加暴烈的形式展現出來。
但是,即使有了如同賭博這樣的發洩形式,就能移除賭徒心理嗎?
萬一助長了賭徒心理呢?
這是一個問題!
月亮公子還真沒有好辦法解決。
其實月亮公子這樣想的時候,和他並肩而行的喬直,一直在讀取他的思維資訊。
自從喬直有了這項能力以後,他就逐漸養成了一個習慣。
就如同人行走在花園中,總是被那些奇花異草吸引。
周圍的人的思維就是喬直的花園。
月亮公子的思維波動,當然吸引了喬直的注意。
知道他想的是什麼,也就是一個自然而然的事情。
結果喬直也被同樣的難題給難住了。
看起來,一切都是賭徒心理惹的禍!
他決定和月亮公子一起,對這個問題進行專門研究,找出解決方案。
還未來得及和月亮公子交流,喬直負責的印度宮賭場到了。
這個印度宮賭場,就是泰姬瑪哈爾賭場,因為泰姬瑪哈爾是印度的一個著名陵園,形狀就是一個宮殿,當然是安葬死人的,但是不照中華上國的死去的皇帝,都葬在地下宮殿,印度這個是地上的。
喬直沒有看到過原樣的印度宮,但是眼前這個絕對是富麗堂皇,似乎到處都寫著、而且正在宣告:“我有錢!”
喬直不用對比,也知道這個特朗普的風格,絕對遠遠超出原物的標準。
因為他的這個賭場在整個賭場裡,都是裝潢規格最高的。
印度宮不過就是一個酋長的墓室,要有現在這個水平,他們早就稱霸世界了。
喬直放眼看去,首先看到的是巨大的明牌,原來不僅僅是英文的泰姬瑪哈爾,還有特朗普的名字,處於更加顯著的地位,這個賭場的全名因之就成了特朗普泰姬瑪哈爾!
難道這是特朗普為自己的陵園?
不知道這傢伙是腦抽了沒有認識到,自己給自己造了一個巨大的墳墓;還是本來就灑脫,反傳統而逆行!
喬直馬上就想到,他的四個賭場倒閉了三個,就剩這個陵園還給他留著,也許預示點什麼。
難道是原來的陵園主人怒於他的冒犯,對他施加了懲罰?
喬直晃了晃腦袋,不管以前了,就是今天來看,那個特朗普肯定要倒大黴。
因為我喬直來了!
你特朗普如果以前有好運,那麼到今天,戛然而止!
如果你以前就是黴運呢,那麼今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