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直心中一動,看來這傢伙並不是冷酷無情啊。
這個時候,希特奇又晃了一下右手,說道:“這個瓶子,其實是個陶罐,就是裝那個古代茅臺,嗯,也就是枸醬的,那個瓶子!他不是喝完以後,隨手扔掉了嗎?我當時正好在場,一個飛身魚躍,如同乘坐火箭的飛天大俠一樣,一把撈在手裡!那時我正值年輕,哈哈哈哈!”
希特奇竟然得意地大笑起來!
看來這事鬧不好是他平生最得意的成就。
“然後呢?”
小刀鋒利問道。
他最喜歡聽故事,也絕對是最佳聽眾,馬上很配合地問了過去。
“哈哈,後面的事情就比較尷尬了,我還是有點不自量力了,跳得那麼高,早就超出了我的水平,結果一個倒栽蔥,大頭朝下落下來!當時我是魂飛魄散。但是我就堅持一條——寧肯腦袋碎了,也不能讓瓶子碎!”
“那你腦袋碎了嗎?”
這話絕對是小刀鋒利問的。要不怎麼說是最佳聽眾呢。
不過把這個說故事的問個啞口無言,心中吐糟:“這二貨問題問的!腦袋碎了能這裡跟你們嗚哩哇啦嗎?”
“我是吉人天相。福星高照!我那高雅的身體在促不容緩的時間內一個鯉魚打挺,又接著一個鯉魚打挺,然後又是半個鯉魚打挺,結果,屁股先著地了。”
“然後呢?”
小刀鋒利童心不泯,問題不止。
“然後,就是瓶子沒碎,屁股碎了,現在還疼呢!”
小刀鋒利哈哈大笑:“真好聽!我就愛聽你這種親身經歷的故事!下次還來!”
希特奇死的心都有了。你這純粹是把自己的歡樂建立在我老人家的痛苦上。
希特奇把手槍和酒瓶放回棺材裡,小心地關上棺材蓋子,口中還唸唸有詞。
只有喬直的聽力最棒,聽到這小子竟然是在懺悔!
“塔姆老兄!對不起了,雖然你是死得其所,也是我一手推動!你安心在極樂園待著吧,我會過一段時間就給你送一罈子酒!好了,我必須走了,有個惡人盯著我呢。下次見!”
喬直恨不得上去給他一腳!
幾個人開始轉移。下一個地區就是色了。
小刀鋒利繼續傍著希特奇,還在問問題,不過大家的耳朵都支楞著,希望知道答案。
“我說老希。你犧牲屁股保住的那個破瓶子,到底值多少錢啊?”
希特奇一個趔趄,差一點跌倒!
屁股挨摔造成的的舊傷霎時間鑽心地疼了起來。
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很缺德的,好不好?
不過一看那位好奇寶寶的神色。就要爆發的怒氣又憋了回去。
穩住心神說:“不多!當時值一億,也就是說酒一半。瓶一半,一共二億;現在沒有酒了,只有瓶,據說還是二億,原因嘛,有人研究出,那個製陶工藝是西域一種已經失傳東西,成了孤品。”
眾人也是嘖嘖稱奇,還有這種說道,不過以後都歸我等了!
“好了,到了色區域了,還從色字第一號棺材來,這個棺材的主人是泰倫斯,和塔姆不同,他還沒有死!哼,他還是死了好!”
“嗯,看來你很討厭他?他不是給了你好多錢嗎?”
這次不是小刀鋒利,而是努度問的。
作為賭場的客人,專業給賭場送錢的,賭場應該很歡迎才對,希特奇的反感很不正常,故此努度好奇。
“這傢伙給賭場送錢不少,但是不如塔姆;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這個小子自己貪財好色,而且不是敢作敢當的男子漢!”
希特奇氣憤地說。
“他的錢大部分輸給了賭場,小部分被他的女人捲走以後,沒有如同塔姆那樣痛快地了斷自己,反而搞了賭場一狀,說是賭場利用非法手段,誘使他爛賭,造成他輸光了所有家財!你說有這麼無賴的嗎?賭場提供顧客滿意的服務,這是我們這個行業的習慣作法,賭博,賭不賭,賭多大,都是你自願,是你自己的決定,怎麼能怪賭場?”
希特奇看來牢騷還不少。
“那個卷財逃跑的女人跟賭場沒有關係嗎?既然你這個是色主題區域,色主題必定免不掉吧?現在你口口聲聲怪那個賭客,把這件事情說說看。”
喬直看希特奇一直避開色主題這個內容,就給他一針見血,指了出來。
“咳咳!還是你厲害!除了這個方面,我還真敢譴責泰倫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