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脖子上,隨時都可能被幹掉,對他這等人物來說實在是奇恥大辱。
不過,夏侯森更多的是驚駭,因為他可是入凡五重的一方強者,又有許多親衛把守房間,對方究竟是如何無聲無息潛入房間到他身後的?
如此鬼魅的刺客,實在駭然聽聞。
深呼一息,夏侯森見對方沒有第一時間殺他,就知道對方肯定另有目的,便沉聲說道:“你是誰?有何目的?”
身後那人聞言輕笑一聲放開了夏侯森:“呵,夏侯將軍,多有冒犯還請原諒,今夜我為你創造的戰機可還滿意?”
夏侯森聞言一驚,見對方放開他也就立刻回頭看了看,發現這個‘刺客’竟然沒有蒙面,而且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出頭的樣子,臉上洋溢著自信深沉的笑意。
不用想了,此人正是張宇。
夏侯森打量了一番張宇,看了看門口,確定親衛沒有發現後,就低聲說道:“今夜那把火是你放的?”
“如假包換。”張宇笑了笑,也不理夏侯森這個主人,轉身走到桌前為自己倒了杯茶水。
夏侯森見狀,也沒表露不滿,同樣走到桌前和張宇對飲起來並緩緩說道:“嗯,以你那鬼魅般的身法,在這大半夜想在敵軍營地中放一把火的確不是難事,不過,你為何要幫我?”
張宇眯起眼睛笑了起來:“幫你只是附帶的,我真正的目的是帶幾個人透過漢鼎帝國的戒嚴區到漁陽城來,對了,其中有一個人就是新月公主哦!”
“什麼?”
聽到新月公主四字,夏侯森豁的一下站了起來併發出驚呼,頓時門外的親衛以為裡面發生了什麼事,連忙衝了進來,一見張宇這個陌生人在,親衛們當即就想攻擊。
不過,張宇卻沒在意,看都沒看那些親衛一眼,依舊自酌自飲著,臉上的笑意不曾改變,因為他知道夏侯森絕對會做點什麼。
果然在幾個親衛即將動手的時候,夏侯森一揮手道:“住手,他是我的客人,誰也不準動他。”頓了頓,他又道:“我現在要和這位客人商量機密,你們立刻出去,不管發生什麼事也別進來,並且要保證這間屋子二十步範圍無人,就算夫人來了也一樣,明白嗎?”
眾親衛聞言有些錯愕,不過他們跟在夏侯森身邊多年,是夏侯森絕對的死忠,當即諾了一聲並退了出去。
張宇見後,拍著巴掌道:“不愧是夏侯將軍,真是治軍有方,在下佩服,現在閒雜人等都走了,我們可以繼續剛才的話題了。”
夏侯森冷冷盯著張宇,強壓怒火坐了下來並道:“說吧,你要如何才肯放過新月公主。”
張宇聞言看了看夏侯森嬉笑道:“喲,把我當綁架犯啦?算了,我也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要新月公主到底是想保下這個唐宇老皇帝的遺脈呢?還是要將她交給當今的篡位皇帝來換取榮華富貴?”
“這與你何干?”夏侯森微微蹙眉。
“當然有關係啦。”張宇一副‘我看你是白痴’的樣子,“星月她可是我的好老婆,你對她的態度當然與我有關嘍。”
夏侯森聽完頓時愣住了,乾巴巴的眨了眨眼睛盯著張宇很不確定的說道:“呃,不好意思,人老了,耳朵有點不太好了,請問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我沒聽清楚。”
“三十多歲就老了?你以為你得了老化病啊?”張宇鄙視的看了看夏侯森,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頓時,夏侯森又豁的一下站了起來,並大呼‘不可能’三字,聲音之大傳遍了整個城主府,連他老婆都被吵醒了,不由罵罵咧咧起來,嚇得眾親衛差點又殺進去。
房間裡,夏侯森如一隻受傷野獸般盯著張宇怒聲道:“混蛋,你別胡說八道,新月公主她怎麼可能成為你的妻子,你別玷汙她的聲譽,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張宇挑著眉掏了掏被吼得有些耳鳴的耳朵道:“神馬胡說八道?你看我像胡說八道的人嗎?還有,你這麼緊張幹嘛?都是有老婆的人了,還是個三十多歲的大叔,難道你還迷戀新月公主不成?你還喜歡老牛吃嫩草啊?”
夏侯森聞言一愣,吶吶的撓了撓頭:“迷戀?這倒不是啦,只是新月公主多少算唐宇帝國的全民偶像,我……”說到這夏侯森回過神來,頓時怒不可洩的說道:“娘希匹的,我和你說這幹嘛,你這混蛋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公主會變成你的妻子,現在離李元雄叛亂不過兩個多月而已,公主她究竟是怎麼啦?”
“哼,愚蠢的凡人啊!”張宇忽然起身負手背對著夏侯森,擺出一副高手寂寞的姿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