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都不敢離趙天朽父子太近,生怕被張宇遷怒,很快兩父子就直接暴露在張宇的視野下,或許只需要稍稍抬一下手,這對父子就會被張宇所殺。
面對這種情況,兩父子完全慌了,皆絞盡腦汁思索起該如何應付張宇,在恐懼與求生本能的驅使下,養尊處優的趙天朽很快就被擊垮了,還沒等張宇說什麼,他就迫不及待的拱手道:“張王爺,您的實力讓我等感到非常驚訝,我等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的天威,還請您多包涵,您放心好了,我宋海定會賠償您的損失,您有什麼需要,就請儘管提出來好了,我等一定儘量滿足。”
聽完這話,許多人都鄙夷的看向趙天朽,堂堂一國皇帝竟然在敵人面前表現出如此卑恭的姿態,實在是丟人現眼,整個宋海帝國的顏面都讓他丟光了,為了活命竟然連最基本的骨氣都不要,這個趙天朽平日的表現像個雄主,到頭來也不過是個軟骨頭罷了。
感受到周圍火辣辣的目光,任趙天朽如何厚臉皮也不禁老臉一紅並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不過,很快他又抬起頭緊張的瞅著張宇,靜待張宇的答案。
面對這種情況,張宇笑了,充滿譏諷的冷笑起來,原本他以為趙天朽還能硬氣點,誰知搞了半天也不過是貪生怕死的軟骨頭,和他以前遇到的君王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看了看趙天朽,張宇靠在龍椅上懶洋洋的說道:“趙天朽,你是來搞笑的嗎?賠償,本王需要你的賠償?本王有什麼損失,難道不會自己動手搶回來嗎?趙天朽,真要說要求的話,本王很想看著你們父子跪下來給本王磕頭謝罪哦!嗯,本王忽然想到一個好主意,不如這樣好了,你們兩父子馬上脫光了跳舞,只要跳得好,讓本王看高興了,本王興許可以放過你們。”
聽完張宇的話,全場再次譁然,趙天朽父子的臉色更是變成了豬肝色,脫光衣服跳舞,先不管跳什麼舞,只要這樣做了,他們父子也可以直接去死了。
如果趙天朽低聲下氣的求饒是丟人現眼的話,那麼堂堂宋海皇帝和太子脫光衣服跳舞就無疑是將全宋海人的顏面扔在地上狠狠踐踏一番了,只要這樣做了,就算張宇放過他們,宋海人自己和皇家也不會放過他們,誰也不會容許丟人丟到這等地步的人繼續做皇帝。
趙天朽父子不是傻瓜,自然明白張宇的話意味著什麼,他們不可抑制的狂怒了,盯著張宇連眼睛都快噴出烈焰,而張宇則似笑非笑的回視著他們,一副‘你們開幹不幹’的樣子,實在欠扁至極。
然有數萬人的前車之鑑在,趙天朽父子雖然怒,卻也是敢怒不敢言,甚至與張宇對視一會後,就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當然,趙天朽父子也沒有動作,他們可不會真的去跳脫衣舞,皆低著頭不言不語,思索著該如何應付眼下的難關。
一時間,現場靜了下來,空氣中彌散著緊張與恐慌的氣味。
張宇看到這些,也不著急,就這麼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倒是有一些文臣先受不了,忽然跳出來叫道:“你這無恥的奸邪之輩,士可殺不可辱,有本事就把我們全部殺掉好了,我等是不會屈服的!”說到這,他朝趙天朽父子跪了下來:“陛下,殿下,千萬不能聽他的啊!一旦這樣做了,我宋海帝國將再也無法在天下人面前抬頭啦!”
此人一跳出來,頓時引爆了現場,有一就有二,一個個文臣紛紛跪下讓趙天朽父子絕對不能跳脫衣舞,皆是一副寧可死也不能妥協的樣子。
不過,這些人中除了第一個人外,其他的都不敢罵張宇,甚至看都不敢看,都不過是跪下求趙天朽父子不要妥協,總之就是讓趙天朽父子死都不要丟宋海帝國的顏面。
被一眾大臣纏住,趙天朽父子的面色不禁一陣青一陣白,皆面面相窺沉默不語,眼神中甚至隱隱有著憎恨。
趙天朽父子不是蠢材,他們非常清楚除了少數幾個人外,其他讓他們不要跳脫衣舞的都不過是想避免切身利益受損罷了。
張宇擺明了是要找趙天朽父子麻煩,這些所謂的忠臣在見識過張宇壓倒性的實力後,或多或少已經放棄了這對父子,反正趙氏皇家也不止這父子二人,換個人來照樣能做皇帝,他們的地位和利益也不會受多少損害。
然要是趙天朽父子跳了脫衣舞的話,整個宋海朝廷都會因此威信大失,甚至讓宋海帝國自己發生大亂,而一旦發生那種事,這些既得利益者必然遭受巨大損失,甚至因此丟掉性命,他們自然要慫恿趙天朽父子做有骨氣的皇帝和太子嘍。
說白了,這群文臣當真是內鬥內行,外鬥外行的混蛋,見趙天朽父子泥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