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適合的時候按下了拍照。之後,他轉過走道,把照片傳送了出去,附加了一條資訊:“查查這個女人。”
收起電話,楊少鵬推開了門上有蘭花的一道厚實隔音木門,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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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O一、聚會
蘭廳的格局黃燦燦的,套著洗手間,靠近邊角的地方,放在標準的牌桌,這邊的沙發對面有一簇溼漉漉的蘭花。
沙發上衛無崖坐著,手裡拿著一支七十美金的雪茄正在吞雲吐霧。
楊少鵬坐下,從茶几上精緻的煙盒中拿了一支雪茄,點燃。
衛無崖道:“楊少似乎有麻煩?”
楊少鵬看他一眼道:“我最不高興的地方在於,你沒有搞定杜冰。”
衛無崖吸了口煙道:“早給你說了老東西靠不住,你非要試試。那老神經病整天瞎折騰那些捕風捉影的東西,有什麼用?我看他遲早變成傻逼。”
楊少鵬道:“你似乎太叛逆了些,他是你師傅啊?”
衛無崖繼續吸菸,裝作沒聽到他的話。
手機傳來震動,楊少鵬拿出手機接起道:“有訊息了嗎?”
電話裡是個男人的聲音道:“你發來的照片我查不到。奇怪的是,之前我見過這個女人。不久前映江樓吃飯,和警衛局的幾個兄弟喝酒,後來和一群人衝突。幾乎弄到拔槍的地步。無意間撞開了旁邊一個包間的門,巧的是裡面的一個人我認識,武警總隊的季參謀長。我早年的戰友,是個大混蛋,兩面派,自稱黑白兩道都給面子。當時的人裡就有這個女人,我印象很深刻,因為她太美豔性感了。我還以為是個他們從哪找來的模特呢。”
楊少鵬道:“要是個風月場的女人,我至於讓你查嗎?你說的那個季參謀長我認識,那個人不簡單,別被表象迷惑。早幾年的時候,我老爺子特別點明,少和那個四處鬧事的傢伙來往。”
電話裡道:“那就沒辦法了。我還想著找老季問下呢,這樣看來不能問了?”
“別問!”
楊少鵬交代完畢,掛了電話,思考了片刻瞅著衛無崖:“以你的大腦來想,什麼人的檔案我查不到?”
衛無崖若無其事的道:“我的檔案你就查不到,老神經病的檔案你也查不到。那些超生游擊隊生的沒有落戶的人口檔案你也不知道。”
“你!”
楊少鵬不禁被這個傢伙氣得頭暈,無奈的擺手:“你果然是個武夫!”
衛無崖不在意的道:“你要查什麼人?”
楊少鵬拿出手機,翻出劉豔的照片遞過去:“這個女人,跑我這裡騙酒喝來了?”
衛無崖看後眯起了眼睛,久久不說話。
楊少鵬試著問:“你好像認識?”
衛無崖吸了口煙道:“記得我和你說的那個高手嗎?就是這個女人,從我到關州開始,見過的杜子良之外的最強身手的人。奇怪的是,老神經病似乎認識這個女人,但他沒有對我說。”
楊少鵬道:“看起來你師傅也不大喜歡你個逆徒?”
衛無崖微微一笑,還是裝作沒聽到。
楊少鵬將雪茄按在菸灰缸裡起身:“不管了,這個時候我沒空找一個女武夫的麻煩。杜冰才是心頭大患,遲早闖大禍。麻煩的是,她身邊多了一個我也動不了的人,情況有點懸。”
杜冰帶著周小渝,跟在石林的身後,轉過走道。
進入雅間之前她抬頭看看,厚實的隔音實木門上方有朵菊花。她喃喃低罵:“我討厭菊花。”
周小渝湊到她耳邊道:“可是老闆你沒有道理啊?”
杜冰神色古怪的瞅著他:“你你,你當然喜歡了你。。。”
坐下來,石林完全不似一開始的樣子,默默打量周小渝片刻,才道:“可以問問周先生做什麼生意的嗎?”
杜冰皺著眉頭想回答的時候,周小渝已經開始搶答了:“哦,我沒做,家裡做了點小生意。”
小菜鳥是如實回答的。因為經濟逐漸寬裕,周家堡距離鎮上較遠,所以在早幾年的時候,蒽姑就開了個小賣部,每月到縣城一趟,買一馬車東西回來。主要是小本經營,周家堡也就兩百號人,都相熟,所以基本也賺不到什麼錢,可以貼補點家用。
不過這如實的回答,石林聽著卻有另外一種理解,他一副瞭解的神色點頭:“原來是公子。你可比我家那小子懂事多了。”
杜冰暗罵:你家那蠢貨也就王珂耐一路貨色,少拿來比。
她一邊惡意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