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是我義兄,您……年歲上好像跟他差很多。”
我叫章大人?
章大人是何許人物啊,怎麼我一點印象也沒有……等等!等等!我白天才看完這本小說的。
好像真有個老頭兒姓章,專門浪費朝廷米糧,看見美麗的孩子或少年就想收藏起來……
我?老頭?那個處處都透露著“我是變態”的色老頭?
不用說了!
我暈!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探花郎》有一段的大意是這樣的——
在某一年的元月,譚碔砆在客棧裡等著她的義弟殷戒,不慎被一個色老頭看中,仗著官位大,所以暗暗施壓,逼得譚碔砆不得不跟他回府;那時,我心中一直有個謎題,既然色老頭這麼變態,就算是她的義弟以身代色老頭蹂躪,這老頭又怎麼會輕易放過譚碔砆呢(古時的壯陽藥威力也不小,一夜七次郎也不是不可能,只容易早死而已)?
這個謎題,我終於揭曉了——以後請叫我“小胖偵探”吧。
嗚,我知道一個老頭子哭起來並不好看,但我真的在哭了。
門輕輕開了,鐵鏈配苦腳步聲,來到我的面前。
“大人……”
“我不要。”我垂著頭,小聲地說。
“大人,今晚就由我來服侍您吧……”
“你走開。”
“大人,廚子做給譚爺的晚膳好像不太乾淨,他不舒服,沒法子來服侍大人您,不如就由我……”
“滾開啦。”
“大人,您不喜歡我了嗎……”
“哇咧!你不要逼我,我都叫你滾開了……”我怒氣衝衝地抬頭,嚇了一跳,顫抖地指著這少年。“你……你動作不用這麼快吧?脫什麼衣服啊!”
少年長得很像日本帶有脂粉味的年輕藝人,我瞪著他瘦弱的胸膛,開始懷疑我要長針眼了。
當他的手移到我的衣服前,我嚇了一跳,連忙縮到床的內側。
“你……你……你想幹嘛啊?非禮嗎?我要叫人了喔!”
“大人,”他俊美的臉毫無表情:“您是怎麼了?”那語氣像是我又發明了新鮮的遊戲。
我再度拍開他伸來的手的同時,偷偷多摸他兩下,哎呀,果然是皮滑肉嫩啊。
“你出去吧,今晚……今晚我不需要你了。”
“大人,您在流口水呢。”
咦?我連忙擦擦嘴,果然在流口水啊。
想不到、想不到我竟然跟這老頭一樣的色。還是,因為是同樣的色,所以才會一夢附在這姓章的色老頭身上?
“大人……”
“哇靠!你不要爬上床!你……你叫我大人吧!知道我身分高,我叫你住手就住手!下床!對!站遠點!再遠點!”
他終於露出疑惑的表情,彷彿在他待著的這段日子裡,從來沒有遇過這種情況。
我小心翼翼地保持彼此的距離。
“那個……你退出去吧,我要睡覺。”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聲說道:
“大人一向夜不獨枕,我若退下,誰來陪您呢?”
我玻�鷓郟�顧憒廈韉夭煬醭鏊�難韻輪�狻K�濾�煥肟��揖突嵴疑鹹反I砆吧?
老實說,根據我個人的喜好,我對女女戀實在沒行興趣,反而是美麗的少年……呃,我不好意思地抹了抹唇邊的口水,向他揮揮手。
“我今晚也不舒服,一個人睡就好,你快走吧!”免得我惡狼撲羊,毀我一生的英名。
他連動也沒有動,事實上,我注意到他的表情好像在說“這老頭必定有其它詭計,不如我硬上,纏住他,讓他一步也無法動彈”。
在此我不得不說,對於“察言觀色”四個字,我充分地體會並且時常使用著。
我吞了吞口水,向他舉起手說道:
“我體虛,今晚誰都不行,這樣可以了吧?拜託你出去,不要怕我跳上譚碔砆的床上,我還怕你跳過來哩。”
他皺眉,顯然還在懷疑中,但沒有像方才那樣堅持要撲上來蹂躪章老頭的身軀了。過了一會兒,他小心翼翼地說:
“那……我留在房裡服侍大人,就睡在門口,有事叫我?”
我也小心翼翼地回答:
“你不會撲上來?你要知道我身體很虛的,撲上來是置我於死地的喔。”
“這是當然。”
我知道他的懷疑一直沒有停止,在他內心可能覺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