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生就像爆炸了似得跳了起來,她們飛快地跑向大門口去迎接許屹。
“學長好!”
許屹微微點頭,“她的節目是表現輪滑嗎?可以嗎……”
對於那丫頭的小身板,許屹表示懷疑。才大一,應該沒學多久輪滑才對,哪有技術去上場?
“小丫的節目在後面,輪滑社的還在排練,在裡面的大教室。要不我們去看看?”
有女生提議,許屹也跟著點了點頭。雖有一行幾人遠離熱鬧的晚會,去了大教室那面。
路上,這幾個女生嘰嘰喳喳地討論著,為小丫抱不平。
“真是可惜了小丫他們輪滑社,晚會的場地沒**滑,他們只能在一旁的地上表演。”
“輪滑是需要的看地面的,我剛看了一下舞臺,鋪的地毯,摩擦力那麼大,你讓他們在上面走路嗎?”許屹笑了笑。
幾個女生一愣,“學長你也會輪滑?”
“話雖如此,可是他們明知道這樣,幹嘛還邀請輪滑社啊。”
許屹不語,人家輪滑社都沒表示出不滿,你們倒是和人家牟上了。
來到大教室,沒有想象中的排練,相反,數是個人正圍著一個坐在地上的穿著紫色米高hv的男同學,一個個表情緊張。
“社長,你沒事吧?你還……”
“扭到了,扶我起來。馬上就比賽了,我們不能功虧一簣。”身為社長的男生透出剛毅的眸子,一副不甘心的樣子。
但是身邊的同學們一個個表情凝重,很是擔心的樣子。
“我說老陸你都扭到了,還是休息吧!輪滑表演固然重要,只是你傷成這樣,還怎麼表演!”和社長穿著同款鞋子的幾個同學勸道,很顯然,他們是同級的。
身為社長,陸岸青緊咬牙根,“難不成要我們放棄嗎?如果真這樣,學校恐怕會以輪滑危險性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