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瑜雪開著勞斯萊斯遠去,白瑾塵叫來了暗處的荊棘,“荊棘,找人治好他的傷,暫時關著。”
白瑜雪只是說關著白墨,至於治傷是他自己的想法,不然要是等她回來人已經一命嗚呼了。
這個情況任是誰都很不樂意看到。
聽到指令的荊棘從暗處中走了出來,臉上一臉的震驚,唉呀媽呀,他怎麼不知道他們的大小姐原來是這麼流弊!
抬頭看著白墨,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好幾下,以前總覺得他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人物,但現在……
他心裡已經把他們的大小姐視為了女神。
不行,這麼個隆重的訊息一定要告訴弟兄們聽,不管是誰聽了全身都會沸騰。
白墨啊,那是國際第一殺手,傳聞沒人可以撂倒他,當荊棘走到他身邊的時候,心那一個叫撲通撲通地跳。
顧煜痕斂起了臉上的那嬉笑的面具,淡然開口,“我先走了。”
“離雪兒遠點。”白瑾塵眸底一片深淵,“我不管你有心還是無意,你最好不要接近她。”
現如今的顧煜痕,人們只會看到他表面上的溫潤,處事的果斷,處世的高明。
但是真正的顧煜痕,他是殘忍的,他的背後有一股強大的勢力,由他操控。
儘管現在的白瑜雪有點本事了,但是他還是不希望她跟顧煜痕有來往,至少現在不要有來往。
顧煜痕邪肆地一勾唇角,“為什麼要這麼害怕,我不會對她做什麼的。”
白瑾塵冷冷地睨視了他一眼,收回目光,下一刻人已開車離去。
顧煜痕望著這空曠寂靜的地方,地上還有幾處血跡,眼角的笑不達眼底。
車燈從遠及近,模糊地看到一輛車疾馳而來,下了車,恭敬地躬了躬身,“主上。”
“走吧。”他冷冷吩咐,坐上了車之後,很遠很遠的一處山頂上,一個女人正看著他。
女人那張絕美的容顏,臉上泛起了絲絲笑意,痕哥哥,相信我們不久就要見面了。
——
一處空曠的廢工廠。
白琉看到來人,慌忙從一塊坐著的地方站起身,“瑜雪……”
她以為她會在這裡等一個晚上,因為沒人相信,一個女人可以打倒白墨。
“你要的東西。”白瑜雪從車內下來,在包裡拿出一小個藥膏,丟給了她。
“每天早上醒來之後晚上睡覺之前各塗一次,保你一個月內貌美如花。”
白琉的嘴角扯了扯,為什麼這話說得跟真的廣告似的,而且這藥膏真的那麼神奇?
白瑜雪似有若無地睨了她一眼,看穿了她內心所想,“愛信不信。”
反正這藥膏是她上次重生之後白瑾塵拿給她塗那些傷疤的,之後放著現在就有用到了。
“多謝。”白琉收下了那藥膏,抬頭看清楚了白瑜雪現在的模樣。
一身白裙早已狼狽不堪,裙襬下還有血跡,頭髮鬆鬆散散有些雜亂,那還是不失那凌人的氣魄。
“那個,白墨呢?”看她這一樣子很顯然就是大戰過的,白琉心臟噗噗地跳,語氣顫抖著。
“被我關起來了。”白瑜雪淡淡地說著,那口吻就好像是今晚月亮真美的事實闡述著。
白琉的瞳孔猛地一縮,忍不住低吼:“你說什麼?”
白瑜雪像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瞅著她,“你用得著這麼大個反應嗎?只是被關起來了而已。”
白琉忍不住對她膜拜了,神吶,連白墨都可以制服的人她的身手該多厲害。
看到白琉那幾乎痴迷的眼神,白瑜雪咳了咳,“他的腳腕骨折,身上沒有一處是不中槍的。”
再看到白琉嘴巴張大地可以容下一個雞蛋時,她又繼續說著,“他想死,我的槍卻打在了他的心臟旁側。”
白琉的眼皮直跳,小心肝,她為什麼自己已經算是輕的了呢?竟然可以把人逼到想死的境界……
用腦子稍微一想她也能想出當時情景,反覆深吸了幾口氣,難怪這女人可以狂妄,其實是有資本的。
也難怪白天她著急地告訴她這個訊息,而她卻風輕雲淡一臉與我無關的態度,這就是差別。
看著白琉的表情變化白瑜雪只是微微勾著唇,“他跟你一樣,輸在了大意。”
如若一開始沒有大意,可能現在他們還在敵對當中。
畢竟白墨不同白琉,他也是一個雙手沾滿了鮮血的人,要說狠起來絕不亞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