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不過這個時候就很忌諱有第三者在場了。
她可是製造機會給他們呢,老姐現在雖然很恨她,也許哪天她還得反過來感謝她哩!
“叛徒,你給我回來!”
封禹荷出去不到一分鐘,聶暘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叛徒?不會是指我吧?”他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封堯姝橫了他一眼。齊秉萱告訴她的“事實真相”也許真的有問題,可那並不代表他足以被原諒,因為真相是什麼,她至今仍不知道,而且有很多事情他也的確對她不夠誠實,不是?
“你來這裡幹什麼?我們已經──”
“你要說分手了對吧?”這女孩真的是很拗!“我說過那是你單方的宣言,既是如此,即使你喊得再大聲,說得再堅決,那也是沒有用的。”
“聶暘,你當我已經嫁給你,準備協議離婚了,是不?”只有離婚協議書才需要兩人簽字才生效吧。
“和我交往,你的確要有這樣的認知。”
封堯姝氣不過的連粗話都出了口。“放屁!”
“你在說我還是你?”見她生氣的臉上有一瞬間的疑惑,他煞有其事的解釋,“你不是說放屁嗎?這裡也只有我和你,不是我自然就是你啦。”
“你……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你給我滾出去!”他今天是來這裡和她吵架的嗎?
見她發作了,他連忙說:“我們之間的事你若不想談也由得你,反正正巧我今天也不急著談。”他們之間的事要解釋,一個“繫鈴人”就夠了,而且方法還真不少。他今天來找她是另有要事。“我今天來找你,是真的有重要的事。”
她本來想說“有屁快放”的,可天曉得她這麼一說,反應極快的他又要回敬什麼渾話,因此也只得作罷。“你既然都來了就快說。”
聶暘收起了嘻皮笑臉。“你還記不記得,你媽走的那天是幾年、幾月、幾日,以及是什麼時間?”
她一怔,沒想到他問的問題會這麼奇怪。“你是來找碴的嗎,問這幹麼?”那麼重要的日子,她怎麼可能忘得了?
“你先回答我,因為我要給你看一樣東西。”見她猶豫,他說:“我沒有特別的用意,只是要還原一些真相。”他手上的資料,可是他特地跑了一趟齊氏所屬的醫院資料庫調出來的。
封堯姝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麼,也不知道他要還原真相是指什麼,但她還是回答了他問的問題。在說了年月日和時辰後,她看著他。“現在可以告訴我,你要給我看什麼了吧?”
聶暘還是把資料握在手上。“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母親病危時,聽說你曾打電話要聯絡齊伯伯,可不可以告訴我,告訴你他的去處的人是誰?”他早知道是誰,只是藉此想點醒她些什麼。
“……是他的夫人。”事隔多年了,可至今她還記得吳淑媛告知她,齊允中在另一個情婦那裡過夜時的嘲諷語調和剌耳的話語……你不會以為齊允中那種多情種,只有你媽一個情婦吧?告訴你,你媽這一年來體弱多病的情況,已經令他很厭煩了!他現在就在另一個情婦那裡,你要不要打電話過去,好歹讓他知道你媽快不行了!
聽完那些話,她就把電話掛了,因為她的心已經冷得結了冰。
她可憐的媽媽病危,那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卻不在她身邊,不在也就算了,竟是在另一個情婦那裡!
太可笑了,真是太可笑了!
聶暘意有所指的說:“齊伯母的話……你相信?”
“在那麼危急的時刻,她有必要騙我?她甚至要給我電話號碼,叫我自己打到另一個情婦那裡找他。”
“號碼她真的給了嗎,而你又真的打過去了嗎?”見她沉默,他一笑。“有些人膽大心細,他們喜歡以膽搏膽,反正輸了也只是給拆穿西洋鏡而已,可贏了的話,那目的可就達成了。”
封堯姝的眉皺了起來。“我不相信在那種時候,面對一個已經沒能力再和自己爭什麼、已經奄奄一息的女人,有人還嫉妒得起來。”
“堯姝,你雖然身為女人,可你實在不夠了解女人。當一個女人為了心愛的男人而嫉妒另一個女人時,且別說對方已經奄奄一息了,即使是死了,她都還是能嫉妒,更何況,齊伯母是個非常精明的女人,她知道你和齊伯伯間一直有心結,也知道如果你母親死了,她就再也沒有理由不讓你們姐妹進齊家大門,所以,以一通電話加深你們父女心結,且又能解決接下來的問題,那何樂而不為呢?”
聶暘解釋得合情合理,連封堯姝都有一種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