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神情難過。
儒雅男子伸手輕輕的按著婦人的肩膀給予她安慰,他知道婦人所提及之人對她非常的重要,一下子聽到這樣的訊息對她難免會造成不小的打擊。另外,他看了看陳拽,如果他沒估計錯的話,陳拽應該就是金飄然,他們的兒子,大金國的王子。
陳拽放下搭在婦人脈搏上的手站起身子看了看兩人說道:“夫人受的傷太重了,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先去配些治療內創的草約,暫時可以保住夫人的心脈,至於恢復”陳拽的眼神遊移在兩人身上,他看得出儒雅男子好似也是受了不小的內傷,這兩人的傷恐怕都需要武功非常高強的人來幫助他們恢復。
陳拽又回頭看了看玉木榕,玉木榕仍是一臉的擔憂,陳拽繼續對著他們說道:“草藥也只能保住一時的心脈,這傷還是得由內力高強的高手來幫助打通經脈,讓血脈順暢,方能恢復。”
“我知道。”儒雅男子沉重的點了點頭。
玉木榕將陳拽拉至一旁小聲的問說:“你說,憑著我倆的內力能否幫他們恢復功力”
“可是這樣很容易走火入魔。”陳拽擔憂的說道。
“那怎麼辦呢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就這樣死去。”玉木榕神情焦急。
“倒是有個法子,不過”陳拽說到這裡頓了頓,他想說的人就是雲鈺,可他卻不知道他會不會來幫忙,更何況之前他們上門找他挑釁,他更沒有理由來幫他們救婦人和儒雅男子。
“木榕,別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