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會將我醜死在這裡了。”丘豐魚做了一個捂住臉的動作,然後攤開手,聳了聳肩膀說道,“你是我看到過的最醜的人,這還不算什麼,關鍵是你還這麼自信的對著人笑——我的天,這得有多大的勇氣才能這樣?”
“幹掉這個只知道插羽毛的印第安混蛋!”滿臉疙瘩的人臉色陰沉的要滴出水來了,他狠狠的瞪著丘豐魚,慢慢的對著他做出了一個割喉的動作,然後就像是看一個死人一樣的看著丘豐魚,在他心裡,這個不知好歹的印第安人,已經完全沒有必要活著了。
不過,還沒有等那些人衝上來,丘豐魚猛然就動了,他直接衝到了那個滿臉疙瘩的傢伙面前,當面就是一拳,那人身手一擋,頓時痛得往後跳了一步,猛地甩手,不停地甩著,那地方已經紅腫一片了。還沒等反應過來,第二拳就來了。
他本來的又身手去檔,但是這一次,直接就砸在了他的腦袋上。手伸出了一半,沒擋著。丘豐魚一拳砸實在了,那人就晃了晃,然後一頭就栽倒在地上,動也不動。其餘的人一哄而上,丘豐魚可不客氣,拳拳到肉。
不多時,就到了一地的橫七豎八的人體。有的斷手,有的斷腿,有的直接砸暈。這樣省事多了。丘豐魚擰起一個傢伙的一領口。這是唯一穿了一件t恤的傢伙。所以被丘豐魚揪住了,往陰暗的角落裡拖。
這傢伙被拖進陰暗的地方之後,丘豐魚就說道:“自己說,還是我幫你找記憶。”
那人就裝懵的搖了搖頭,然後唧唧歪哇的說了一大通不知道是什麼語言的話,丘豐魚一聽就有些傻眼了。這傢伙居然不說英語?想了想,他就站起來,然後找了一塊磚頭,墊在了這傢伙的腳下面。他本來就斷了一條腿,現在看來,似乎想要將他的第二條腿也斷了。
丘豐魚一邊墊磚的時候,那傢伙還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對著丘豐魚又是攤開手,又是送肩膀的,好像很無辜的樣子。嘰嘰歪歪的說一些丘豐魚依舊聽不懂的鳥語。丘豐魚也不說話,給這傢伙墊了三塊磚之後。然後就猛的朝著他的腿跺去。
“啊——”這傢伙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叫聲,一時間還沒有痛暈,這是捂住這條腿,滿地打滾。丘豐魚就看著他,搖了搖頭,似乎有些不滿意,用英語自言自語的嘀咕著:“怎麼沒斷呢?再試一次吧,或許這一次就斷了。聽說斷了的話,可能會痛暈。痛暈了,就不知道痛了,唉,試試看吧,再來一次——”說著,將這滿地打滾的傢伙,又拖拉起來,然後又很耐心的一塊磚,一塊磚的疊起來。
“再來一次就真的斷了——”那傢伙猛地就對著丘豐魚說英語了,“我的天,饒了我吧,我都快死了,你是仁慈的上帝,寬恕我吧——”
“不,我不相信上帝。”丘豐魚就對著他嘿嘿的笑著,“我是印第安人,我相信我們的巫師。你知道什麼是巫師嗎?就是可以讓人********的裝神弄鬼的人。披散著長頭髮,然後頭髮上結著小辮子,還能夠跳著奇怪的舞蹈的傢伙——”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丘豐魚看著他說道,“我這個人一向是很公平的,我們做個交易吧,我讓你活著,你給我需要的訊息,這樣很公平不是嗎?”
“是很公平,但是——”那人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其餘的六個人,“如果我說了的話,我回去肯定是死路一條。就算我受點折磨,反正也是死,你說過要讓我活著,我要怎樣才能活著?而他們又不出賣我?”
“很簡單——”丘豐魚就笑了笑,“待會兒,我將他們一個接一個的打暈,然後就交給你。你知道該怎麼做的……”丘豐魚說著,就從背後摸出了一把墨西哥彎刀,然後扔在了地面上,聰明人都知道該怎麼做。
丘豐魚的彎刀剛剛仍在地上,忽然就有兩個傢伙從地上爬起來,飛快的朝著酒吧那邊狂奔,但是沒跑出多遠,就被就丘豐魚衝上去,一拳一個,砸倒在地上,然後像是拖死狗一樣的拖了回來。不過這兩個傢伙都沒有暈過去。前面他們是裝暈,現在不用裝,再裝暈,他們就得完蛋,被自己的同夥一刀一個。
“夥計們,現在你們是三個人了,你們要知道的,三個人,誰說得多,我就將主動權交給他,當然,我要聽實話,實話最重要,夥計們。你們自己看著辦,我就在這裡。等著你們最後的結果。”說著,丘豐魚居然還真的坐在一旁看熱鬧的樣子。
“不,這不行,你不是答應我了嗎?”第一個人對著丘豐魚抱怨,“我可以全部都告訴你,我保證句句是實話,相信我,把刀給我,我會讓你滿意的。”他熱切的眼光,讓旁邊躺在地上的兩個傢伙一軲轆就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