艙。”側過身,從傑西卡的身邊擦身而過。然後就匆匆的走向駕駛艙,並且往外看了看,這才關上門。
“真是個怪人!”傑西卡回來的時候,就嘀咕了一句。不過她可不是對著丘豐魚說的,而是對著戴維斯說的,“不過長得挺帥的。比某些人要帥。”說著眼睛還瞟了一眼丘豐魚那邊。可惜丘豐魚根本就沒有看她。白表情了。
“嘿,丘,你看到了嗎?”米倉涼子從丘豐魚的作為後面探過頭來,對著他說道,“看到那個穿制服的傢伙了嗎?他好像有點兒不對勁。”米倉涼子皺起眉頭說著。
“這是來源於你的直覺嗎?”丘豐魚看了米倉涼子一眼,然後就說道,“是的,我已經注意到了,情緒上有些不對。但是……他是白人,而且身上也沒有一些極端的教派的紋身之類的,你知道的,通常那些組織都會有很隱瞞的紋身。譬如脖子、耳根還有手臂……”
“還記得亞洲的一架航班失蹤的事件嗎?飛行員有自殺傾向……”米倉涼子說出了自己的疑惑,“我們可以排除恐怖主義,但是卻不能排除個人情緒方面的東西。”因為這個實在是不好把握。米倉涼子也正是出於這方面的擔憂。
“但願是我們想多了!”丘豐魚就點點頭,他現在不能做什麼,因為這是在飛機上。很容易引起恐慌,而且自己和米倉涼子的猜測都是基於自己的一種經驗,而這種經驗卻不會被普通的乘客接受的。
“我們就這樣等著?”米倉涼子有些不甘心,“或許我可以想想辦法。總會有辦法的,只要將扇門開啟,我們就可以……”
“想都別想,這裡有空乘警察。”丘豐魚就對著米倉涼子說道,“我們只要將這個情況告訴他就行了,讓他來處理,怎麼樣?”他握了一下米倉涼子的手,以示安慰。通常來講,他們倆都有著非常高的危機感。米倉涼子的這種危機感就是來自於她之前的那種職業習慣。
米倉涼子點點頭,然後四下裡看了一下,又看向丘豐魚。因為飛機上的空警是不會穿制服的,都是穿著便衣。自從九一一事件之後,在二零零三年,美國就已經在航班上配備了空警,而且是持槍執勤。不過他們都是便衣。
“我要怎樣才能找到他?”米倉涼子對著丘豐魚說道。
“很簡單,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得有個好演技!”丘豐魚就低聲的對著米倉涼子說了幾句之後。米倉涼子就忍不住笑,然後就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已示自己已經明白了。然後就有些慌張的站起來,四下裡張望。
然後她的一隻手就一直放在自己的一個小手提包裡。合適符合等級標準的一個手提包。可以隨手攜帶。不過這時候手提包裡顯然有些東西,將小小的包脹的很大。她慌慌張張的站起來,然後朝著洗手間走過去。
米倉涼子一邊走,一邊四下張望,臉色很緊張的樣子。甚至帶推門的時候,因為情急幾乎將洗手間的門鎖都搞壞了。一進門就使勁的將衛生間的門關上。
她的這番表演吸引了人們的注意,但是一般的人都認為她並沒有什麼威脅,但是對於空警來說,任何可以的人都會成為他們懷疑的物件。於是在乘客中,一個人就站起來,然後慢慢的走出來,朝著衛生間那邊走了過去。
是一個栗色頭髮的白人男子。身材很高大。他四下裡張望了一下,然後就在衛生間的門口停下來,側著耳朵聽了聽,就敲了一下門說道:“嘿,女士,好了沒有,我要用洗手間了,你佔用了太長的時間。”
“對不起,我還要繼續用。”裡面傳來了米倉涼子的聲音,但是聲音有些慌張,帶著顫音。這越發的引起了這個男子的懷疑,於是又繼續的敲門。
“女士,請你馬上開啟衛生間的門,如果你不開門的話,我會破門而入,然後對你採取強制措施,或者是逮捕你!”男子不再和米倉涼子繞彎子了,他知道,在飛機上對危險情況每耽誤一秒鐘,就可能導致非常重大的災難性的後果。
“好吧,好吧,我開門!”裡面傳來了米倉涼子的聲音,然後衛生間的門開啟了。米倉涼子有些無辜的看著他,只不過她的那個小包還放在洗手檯上,而且裡面確實是臌脹脹的,看起來裝了一個很大的東西。
“這是我的證件,女士,我必須要檢查你的這個小包。拿過來給我!”男子對著米倉涼子說道,“快點,別磨蹭了。”說著就對著米倉涼子擺了擺頭。
“好吧,我給你!”米倉涼子很聽話的將手提包遞了過去。
那名空警很謹慎的將手提包拿了過來,然後一邊看著米倉涼子,一邊將手提包拉開。頓時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