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魚住在小旅館裡,在晚上的時候也遭到了盤查,全副武裝的警察和特種部隊,看起來讓人覺得就好像是發生了世界大戰一樣。
第二天一早,丘豐魚就被電話驚醒了,是柯芬打過來的,她告訴丘豐魚,自己已經出院了,讓他說出自己的位置,她過來接他。
丘豐魚說了位置之後,洗漱完畢,剛好柯芬就到了。她的那輛警車已經被砸爛了,只好在市警局借了一輛汽車,然後準備回去了,並且她還順便拿到了通行證。
在出市區的時候,有軍警設定的路障,順利的過了關卡之後,柯芬就說起了昨天的事情。她在醫院裡接受了市警察局的詢問,做了筆錄。爆炸很突然,爆炸源是在第二層的樓梯口附近的垃圾桶裡,是用的比較專業的c4這種大名鼎鼎的“口香糖”塑膠炸藥。
“是誰這麼大膽量?”
“初步判斷是那個越獄的墨西哥毒梟。”柯芬並沒有表現出憤憤的神色,相反她臉上滿是慶幸,能夠在這樣的爆炸中毫髮無傷,只能說明她的運氣逆天了。
“墨西哥人?這讓我想起了還有那個被我抓了的越獄的傢伙。”丘豐魚就笑。
柯芬點了點頭說道:“所以你最好就小心了。在墨西哥,毒梟們經常這樣來報復警察,沒想到在美國也敢這麼幹,這幫該死的……”她咒罵了一句。
“我會小心的。”丘豐魚點頭。
將丘豐魚放在了他的麵店門口,柯芬也回到警局去了,她要將昨天的事情和警長說一下。順便也要考慮一下,是不是小鎮的警局也要提高警惕。墨西哥人喜歡報復,那麼小鎮警局抓到的那個墨西哥人會不會也會報復警局?
丘豐魚回到了店子,若無其事的做著今天的麵館的準備工作。中午賣面,下午的時候就一個人發呆,並且順便去了邊境線上轉了一圈。圍繞著邊境線的是一條很深很寬的河,河邊是斷崖式的山壁。而沒有這條河的地方則是很高的牆壁,和非常嚴格的監控,所以墨西哥人喜歡挖地道。
第二天,他去了一趟警局,找到了柯芬,柯芬這兩天沒有巡邏,而是呆在警局裡,做著一些比較輕鬆的事情。這是布瑞克警長強制性的安排,為了保證柯芬的健康。儘管柯芬一再保證自己沒事。
“那個混蛋叫什麼名字?”丘豐魚坐在柯芬的單獨的辦公室,問她。
“阿加多?桑多瓦爾。”
“確定他們已經逃回了墨西哥嗎?”
“是的,這點應該是確信無疑了。而這次在帕索市警局的爆炸案,估計也不可能會抓到人。他們在市裡有很多的眼線。但是在小鎮上不行,小鎮就那麼多人,任何陌生人進入都會第一時間被警局掌握。”柯芬似乎在要丘豐魚不要太擔心了。
“我知道,就是問問。”
出了門,柯芬想了想,覺得有什麼不對。但是又沒有覺得什麼不對。這傢伙不會是想著先下手為強吧?不過這似乎不大可能。要想偷越邊境,困難還不是一點大。如果要挖地道的話,一個人不知道要挖到幾年之後才能成功。
想了想,覺得沒什麼可能,就將這件事丟在腦後了。
丘豐魚出了警局,然後去酒吧喝酒。和往常一樣,賣面、去酒吧,然後還增加了一個愛好,就是喜歡到處轉悠。三天之後,順便去將筆試給考了,很順利的透過。然後就是預約路考。路考的預約考試也是一週之後。
爆炸案查出了是墨西哥人乾的,但是他們比狐狸還狡猾,佈置了那麼多人手,fbi、軍隊、警察都出動了,愣是沒有找到人。邊境也封鎖了,查的很厲害,而且還取得了墨西哥政府的同意,美國這邊派出了一個工作小組去那邊調查。結果還是什麼都沒有找到,差點兒還遭到墨西哥當地人的圍攻。
用屁股都能夠想到,試圖圍攻他們的人就是那個大毒梟的手下。但是偏偏那些調查人員沒有辦法,只能是悻悻的回來了。
晚上和艾麗莎影片聊了一會兒,就準備睡覺了。他現在的手機有很多照片,都是邊境那地兒的。然後就看,看著看著就睡覺了。
俄羅斯人在最近沒什麼動作,他們好像失去了方向一樣。這種殺人的手法很罕見,乾淨利落,不留痕跡。他們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唯一有可能沾邊的線索就是大衛?伯金和那個j女西爾莎。
現在這兩個人都消失不見了,這讓他們的調查陷入到了停頓狀態。
兩個俄羅斯人還來過小鎮,想要查大衛?伯金和西爾莎的下落,但是一進來就被柯芬警告了,於是沒敢太囂張的找大衛?伯金的那幾個小弟,匆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