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裡?”“在下面的車裡,我們把她放哪?”小北問道。刀疤想了想說:“我這個地方可能不安全了,把她放蕭一那吧,他那隱蔽些。”刀疤跟小北小兵一塊把上官雲青弄到蕭一的住處。蕭一在KTV中忙著還沒回來,刀疤掏出蕭一給他的鑰匙開啟門把上官雲青也拉了進來。上官雲青嘴中還塞著布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真是個騷娘們!”小北喝著水看著上官雲青說道,“我們去的時候她還正在跟她叫來的男寵爽著呢。”上官雲青憤怒地看著他。“別用眼神勾引我啊,我很容易上鉤的。”小北笑著說道。刀疤與小兵都輕笑起來。過一會兒刀疤把上官雲青嘴裡的布拿掉。“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綁架我!”上官雲青對刀疤等人說道。“我們當然知道,不就是什麼幫的老大嘛。”小北不屑地說,“話又說回來了,你一個女人不好好給男人生孩子玩非當什麼老大?也不看看你是不是那塊料?”上官雲青瞪著他不說話。“不如這樣吧,”小北裝作沒注意到她的眼神一樣繼續說,“看你也沒結婚,我也正好單身。乾脆我委屈一下娶了你得了,以後你那個什麼破幫就交給我打理。”“放你媽的狗屁!”“喲,你還不樂意了。我他媽的還沒嫌你是婊子呢。指不定被多少人操過了!”“呸!”上官雲青一口痰吐到了小北的臉上。小北走進她一拳打到了她的腹部,綁在椅子上的上官雲青痛得發抖起來。“行了!”刀疤喝止住小北。
蕭一忙了一天回到住處看到刀疤等人都在,還有一個女人被反綁在椅子上。蕭一看看那女人,那女人顯然不喜歡被人當做動物一樣地觀賞,“看你*啊!”站在椅子旁邊的小北抬手賞了她一巴掌。“準備怎麼做?”蕭一看著刀疤問道。“派人給青龍那邊送信,讓他們拿向徵向前那兩個狗日的來換人。”刀疤看著椅子上的上官雲青說道。事情已經這樣了,蕭一再多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刀疤想說什麼半天也沒說出來。蕭一把小兵叫到屋外說道:“你儘快去找一身適合上官雲青的衣服回來逼著她換上。”小兵答應著就去辦了。
小兵很快回來,把一堆衣服丟在上官雲青身上給她解開繩子。“換上!”小兵把她拉到洗手間中說。“滾!”上官雲青怒喝著一巴掌打到了小兵臉上。小兵慢慢把臉轉過來,眼中的冷意把上官雲青嚇得一愣。“換上!不然我可就叫人來幫你了。”小兵還是平靜地說。上官雲青無話抓著衣服走進洗手間中。
“一哥,這是那女的衣服。”小兵把一包衣服交給蕭一。蕭一看了一下,小兵確實很會辦事。蕭一雖然沒有吩咐他要讓上官雲青把內衣也換上,但他顯然已經瞭解到這些衣服的作用了讓她把內衣也換了下來。蕭一從中拿出上官雲青的外套和線衣找了一個袋子裝了就出去了。
“龍哥,出事了!”上官雲龍的手下拿著一個袋子衝了進來。“什麼事,慌成這樣?”上官雲龍不悅地說。“青姐出事了,這是在我的一個手下門口發現的。”上官雲龍接過來袋子翻看了一下,確實是姐的衣服。袋子底部還有一封簡訊,“上官雲青在我們手裡,拿向徵向前兩人來換。我們每天會送去兩件她的衣服提醒一下你們。不過你們也不用太著急,你們老大的衣服大小件都算上也不少,你們還有很充裕的時間。”上官雲龍把手中的信撕得粉碎,“誰幹的?”“不知道,老虎的手下獅子,斧子的手下刀疤都有可能。”“馬上去查清楚,我他媽滅了他。”上官雲龍說道。
第二天時候上官雲龍又收到了兩件上官雲青的衣服,還是沒有查清楚到底是誰幹的。“不管他媽是誰了,兩個一塊滅了!”上官雲龍拍著桌子說道。“龍哥,”他的手下小心的說道,“老虎雖然已經死了但他的兄弟還都在。斧子那邊的實力也都在。咱們一塊打兩個只怕有難度。”上官雲龍瞪著眼睛正要發火,那人忙接著說:“龍哥先別生氣聽我說完。向徵向前兩人就像兩條流浪狗一樣,誰給他們點骨頭讓它咬誰他就咬誰。咱們沒必要為了他們兩個冒險跟西街兩幫派結仇啊。”上官雲龍點點頭說:“說得不錯,不過就算交出去只怕老虎的那些手下也會跟我們沒完的。”“那時候至少斧子那邊不會給我們為難了,收拾他們還不是小菜一碟!”“對啊!你馬上去把向徵向前叫來,就說我有事情要與他們商量。”上官雲龍吩咐道。
“哥,我今天聽說上官雲青被人劫走了。不知道是誰幹的!”向前對向徵說道。“可靠嗎?”向徵鄭重地問道。“應該是真的,很多人都在談論,好像跟我們兩個有關。他們談論的時候都避著我。”向前說道。向徵正仔細琢磨著事情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向前開啟門。“龍哥叫你們現在去一下,有事情跟你們商量一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