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人跟著作鳥獸散,只有翻譯來拍拍她,“小莫,回家去吧!你還太嫩,不適合太早入社會工作。”說完他也走了。
留下莫子琮一個人站在門口開始無助的哭泣。哭了很久也沒人安慰她,於是她走回飯店去,哪知一進大廳即見經理正焦急的等著她。
“莫小姐,你回來了。”經理如釋重負的說。
“嗯。”她悶悶不樂的隨意敷衍著。
“是這樣的,你的房間在上個月就被一個日本團體預約了,他們預定今晚住進來,本來我們應該安排你換房間的,但因櫃檯人員疏忽,現在飯店住房又全客滿……”
莫子琮聽了好想哭。“要我搬出去是吧?”
“唉,真不好意思。”經理萬分慚愧的說:“我們可以幫你轉訂其他飯店……”
“不要了!”
工作都沒了,留在這裡做什麼?她決定去找薛敦誠的太太。“我去找朋友。”
經理鬆了一口氣,行了個九十度的鞠躬禮。“真是謝謝你。”感謝這個不找麻煩的客人。
莫子琮回房不到十分鐘立即拿出全部家當出現在櫃檯前結帳,反正她東西不多,薛敦誠的太太應該願意收容她。
付完帳,卻找不到那張抄有電話的便條紙,她好氣,這下要如何聯絡?
她悶悶的走出飯店,任憑小雨淋在她身上;不知不覺她又走到公司樓下。
看到樓下的公共電話,她想:打電話回美國求救好了,只要找到哥哥,一切都會沒事的,誰知一連試了好幾支電話都故障。
她委屈的哭了起來。沒事幹嘛離家出走嘛!
現在不但白豫恆欺負她、飯店欺負她,連公共電話都欺負她,害她無處可去,都是那本“臭字典”害的。
想到她就生氣,可是卻發現自己根本氣不起來,她只好委屈地放棄。
站在公司門口,一時之間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資源回收車又再度停在門口,工人下來由樓梯間拖出另外三大堆的資料。
“今天真的很多喔!”工人和管理員正聊著天。
“是呀!樓上公司今天大整理,快過年了,只剩一個月,當然要清一清!”
“是呀!我們也跑二次了。”
莫子琮看著工人手中的廢紙似曾相識,白豫恆罵她的話赫然跳入腦海中——厚厚的,用有厚度的牛皮紙袋裝……不就是現在那一堆?
她立即上前拿起最上頭的那一袋資料,“我的報告書。”她欣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