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事情,但我猜得到因為我的關係,害了很多的人,比如何紫菀,杜景天,都是我名字下的犧牲品。”何紫菀沒有聲譽,杜景天沒有機會,一切的一切,都敗在她的名字下。
這些事情,林雪見一直不敢去想,她不知道為了給蘇葉一個未來,犧牲了多少人,然而沒有人把她當壞人,在人前當壞人只是嚴忍冬,哪怕有一些人是他不想失去的,然而因為了她的一個小小的要求,他去做了壞人,毀了別人的前程,圖黑了自己的未來。
從來就以為刻骨銘心,大愛無私的情事只在螢幕中出現,現實的生活中,不可能存在,然而嚴忍冬經為她所做的一切,勝過了神話,勝過了銀屏,只有她一個人只故著自己的小脾氣,只在乎自己的小自尊,從而一再傷他。
廖川柏笑說:“說是恨,也有些過了,我只是替忍冬不值。”
“我以前從來不知道他做了那麼多,現在想來,覺得挺對不起他的。”其實,又何止是對不起呢?
“不管怎麼說,忍冬也算是守得花開看月明瞭,這些年走過來,他雖然對你有求必應,但他不是萬能的,很多的事情不在他的控制之內,他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就怕一步錯了,他設想的人生就沒了,幾年前的時候,可以說是他人生的低潮,你沒有看過他絕望的樣子,那會兒你剛搬到那棟房子裡,他一走就看到蘇葉來,你說他當時什麼心情,他只要站在暗處靜靜地等著蘇葉走,他不敢回去,他怕一回去就要把你掐死了……”
“別說了,川柏,你求求你,別說了。”林雪見哽著喉,淚流滿面。
廖川柏一下子啞言,原本想說的話,一時之間什麼也說不出了,伸出手,撫著她的背,竟覺得的自己的心跳加速,可以這樣子去安慰林雪見,這是他近個月以來最想做的事情,然後理智與友情下,他從來不敢逾越。
“別哭,我不說了,忍冬愛你,他不在乎那些過去,他只希望你們有將來。”廖川柏看她眼淚不止,略有些心慌,偏偏這個時候有電話進來,是嚴忍冬打的,他知道林雪見吃完早飯就要出去玩,所以每天這個時候都要給電話過來讓他看著林雪見,不能讓她有任何的閃失。
廖川柏從來不知道保護一個人是那麼嚴重的事情,尤其是在保護的過程,出現了異樣的情感,他發現自已已經是一個危險的人物。
“忍冬的電話。”廖川柏指了指手機,說著。
“你接吧,我捉魚。”林雪見背過身去,裝模作樣地捉魚,肩膀卻還在顫抖著。
廖川柏一下子醒了,自己再好也不是嚴忍冬,嚴忍冬不會讓林雪見哭。
廖川柏拿著手機到一邊接著,看了看林雪見,還是打算誠實,對嚴忍冬說:“忍冬,你把你的女人弄哭了?”
“哭了?怎麼回事啊?她現在在哪?沒事兒吧?”嚴忍冬一聽到林雪見哭了,人立馬就急了起來。
廖川柏摸著臉,又往林雪見的身上看去,說:“就說了點過去的事情,她好像覺得對不起你。”
“說什麼呢,以後還是讓她去玩吧,別讓她待屋裡了,免得整天胡思亂想,我訂了除夕那天的機票,吃過了家宴,我就趕去那裡,這幾天,你幫我看著點,林雪見那人的腦子太愛糾結。”嚴忍冬心裡急,恨不能馬上趕過來。
廖川柏不自然地笑著:“你這不是變相怪我提起那些舊事,讓她糾結麼?”
嚴忍冬沉默了會,想起雪蓮,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廖川柏的心裡有沒有放開。
“川柏,我知道雪蓮的事情給你打擊很大,但是如果非要做點什麼平衡一下自己的話,就衝我來吧,我不能看她受傷。”如果雪蓮的事情非要拿痛苦來結束,那不如讓他來承受著。
廖川柏早知道嚴忍冬會這麼說,為了林雪見,他連命都可以不要。
“川柏,有聽到我的話嗎?”得不到廖川柏的回應,嚴忍冬急問著。
“忍冬,到了今天,我誰也不恨,我的情況,你清楚了,就算雪蓮現在還在我的身邊,我也會想盡辦法把她趕走,女人想要的幸福,我根本就沒有能力去給予了。”廖川柏轉過去看林雪見,她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樂趣,興沖沖地拿起小魚網捕魚。
聽廖川柏說起這事兒,嚴忍冬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握著電話,閉了閉眼,無聲地嘆著。
“忍冬,我認命了,活了將近三十個年老,老天才把我帶走,他已經很給我面子了。”廖川柏說:“忍冬,你救過我一命,讓我的生命多了幾年,你說,我還拿什麼來恨你?”
嚴忍冬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