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決明精明五十多年,怎麼可能被嚴忍冬的幾句話打擊到?
嚴忍冬本來就沒有想過用幾句話來刺激嚴決明,他只是暗示自己會讓嚴家斷子絕孫,嚴忍冬做足了準備,在醫院裡的紀錄中,林雪見肚子裡的孩子只是廖川柏的,與嚴家沒有任何的關係,除非嚴決明帶著孩子去驗DNA,他就永遠也不會知道真相。
林雪見摸著肚子,有點明瞭嚴忍冬的做法,他考慮的總是很多很多,他媽媽受過的苦,遠不止這些,她也清楚自己體會不到那種痛苦,因為她的身邊有嚴忍冬,有一個守護著她的男人。
林雪見抬頭看嚴忍冬,看他的嘴巴一張一合,突然伸出手摸入他的衣服內,還一個勁地往下探,嚴忍冬瞄她一眼,臉色微微變著,身體已有反應,林雪見乾脆加大把勁,嚴忍冬粗喘起來,不規則的呼吸聲傳入手機的彼端。
“再亂來,我在這裡把你給辦了。”嚴忍冬看著下身的腫脹,眯著眼睛看林雪見。
林雪見不依不撓,當真摸上癮了。
嚴忍冬當真要把她拿下,但大手一摸她的肚子,就啥都做了不出來,坐在那裡瞪她。
林雪見嘿嘿笑著,指著他手機,說:“氣死他。”
嚴忍冬一滯,看了眼手機,通話已經結束,不知道嚴決明何時掛的電話,大概是自己的呼吸不平整時,又或者在他說要辦了林雪見時,不過不管如何,這通電話估計能上嚴決明生氣了。
“玩火!你記著,等寶寶出來,我再跟你算總賬。”嚴忍冬稍稍坐離林雪見,等著自動熄火,這才靠近她。
林雪見抓著他的手機,隨意地翻弄著,似乎在第一次翻弄他的手機時,他就沒有表示出意見,所以慢慢地,林雪見看他的手機自然到像看自己的手機。
手機的相簿裡多了一張新的照片,林雪見微微皺著眉,嚴忍冬本來不管她,看她的樣子有點疑惑,低頭看手機,雪蓮的照片躺在那,嘆了一口氣,有些事情總要決解了,廖川柏的時間不多了,他希望能在最後的時間裡為廖川柏做點什麼。
“寶貝兒,你記得她嗎?”嚴忍冬摸著她的發,拉緊披在她身上的外套。
“記得,她以前是王小子的女朋友,她叫雪蓮,忍冬,你告訴我,你們之間有什麼事情。”林雪見看著嚴忍冬,表情閃爍著,在糾結。
嚴忍冬抱緊她,說:“這個雪蓮我也認識,在幾年前,我們剛在交往的時候,她是川柏的女朋友,後來,她跟有錢人走了。”
“不可能,雪蓮不是那種人。”林雪見一下子激動。
嚴忍冬就怕她這樣,忙說:“我也能猜到這當中有些誤會,但是我希望她能遲快趕來跟川柏聚一次,就算有誤會,大家解清就好。”
王小子一直知道林雪見的事情,就是擔心見面後會讓她想起過去的不愉快,所以他一直沒敢露面。
見林雪見不語,嚴忍冬說:“讓他們見一面吧,川柏沒有多少的日子了,他有癌症,醫生說他能活到這個春節已經是奇蹟了,你給王小子打個電話吧,你不出聲,他們不敢來打擾你,寶貝兒,我知道你過去受了很多的傷害,那些傷疤我不知道有沒有辦法撫平,但是我……”
“你別說了,反正你們一直有聯絡了,就聯絡他們吧,讓他們過來。”
癌症,林雪見從來就不敢想這個詞,沒有想到身邊竟有人有這種病。
嚴忍冬抱著她,用力地親吻。
晚會還沒有結束,但是本來就只是湊熱鬧的兩人已經不想再待下去了,嚴忍冬拖著林雪見的手,到小攤位前挑了大包煙花,然後一手拎著煙花,一手拖著林雪見的手,慢慢地走回廖川柏的家裡。
回去的時候,看到廖川柏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林雪見看嚴忍冬到櫃子裡給她找打火機,便把身上披著的嚴忍冬的外套披在廖川柏的身上,突然覺得心疼他,多好的人啊,怎麼就得了那種病呢。
廖川柏並沒有熟睡,當林雪見把衣服披在他身上的時候,他睜開眼睛,看著她,問:“回來了,玩得開心嗎?”
林雪見嚇了一跑,隨即回答:“還不錯的,不過嚴忍冬差點又被人坑錢了,這裡的人都太黑了,還有嚴忍冬那人大方過了頭,等嫁給他後,我一定要牢牢地抓著他的錢,免得被他敗光了。”
嚴忍冬正好找著打火機,聽到林雪見這麼說,笑了:“還需要等到嫁給我的時候,我的錢不都在你的手裡了?走,玩煙花去。”
煙花,炫麗,廖川柏看著看著,突然也來了興致,陪著他們一起玩,林雪見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