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不悅,想林雪見這是什麼意思,他正想著把娶她的好訊息告訴她呢,她卻不接電話。
“林雪見又跑哪裡去了?”嚴忍冬問,語氣有點兒衝。
“去小瀑布玩了,她回來我讓她回你電話吧,你那邊現在還好嗎?”廖川柏問。
“挺好的,看了新聞沒有?”
“沒呢,不敢看,怕刺激到了雪見。”
嚴忍冬嘿嘿笑了,說:“看吧,明天還有更新鮮的呢。”
“你沒事吧,現在這麼鬧,會不會太早了?”廖川柏卻不淡定了。
“沒什麼好不擔心,子苓的出現是他們安排出現了,報紙上沸沸揚揚的都在猜測我和她有一腿,白薇整出這件事情,相信她比我更急,那我只好促進劇情了。”嚴忍冬不管那麼多,帝威的股權,他已經在背後進行收購了,現在最主要的是把拓世傳媒的股權弄到白薇的手裡去。
廖川柏依然不放心,說:“你還是小心一點兒,白薇那女人太狠。”
“我才不管她,她把子苓推給我,我現在推託幾回,等曬多了白薇與石楠的情照後,我再假裝情虛接納她,她要演戲是吧,我奉陪到底。”白薇整個子苓過來,在故事結束後,還能給他判個罪,他現在反咬一口,看誰流血最多。
廖川柏沉著臉,說:“你們這麼鬧,在別人的眼中,會怎麼想啊。”
嚴忍冬笑,說:“別人怎麼想,我才不管,我只在乎林雪見怎麼想,我要娶她,川柏,我想得很清楚,我想娶她,我媽媽無福享受的一切,我讓她去享受。”
廖川柏沉默,眼底有些不明的火把在跳動,似有不願。
“那麼,我和她的婚姻,該結束了嗎?”
這會兒,輪到嚴忍冬沉默了,他到底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居然給自己開了一個玩笑。
“處理公司的事情,不是一時半刻就能解決的,等你確定了自己沒有問題了,我會結束這場婚姻的。”
嚴忍冬語言都蒼白了,說:“對不起。”
“沒事兒,我跟雪見處得不錯。”廖川柏說。
“川柏,把話說得那麼惹人誤會,想暗殺我的心靈不成?”
“隨便你怎麼想,我先掛了,到小瀑布去看看雪見。”廖川柏說著,人已經走到了門口。
嚴忍冬挑著眉,仍有不悅,說:“林雪見就是欠湊,一個人跑去玩什麼玩啊,等我空出來,再去收拾她。”
“呵,手癢的話收拾收拾自己就算了,至於她吧,估計你還捨不得下手。”廖川柏說得倒是實話,以前,嚴忍冬動氣了會對她施暴是沒錯,但是林雪見的有個小祖宗,嚴忍冬哪裡還下得手。
嚴忍冬笑,卻帶著濃濃的幸福。
掛了電話,又想到了雪蓮,這個名字,真讓人頭痛。
廖川柏找到林雪見的時候,林雪見正在溫水湖裡玩得不亦樂呼,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過來做了準備,除了嚴忍冬塞得幾套保暖衣服外,她自個兒帶了幾件棉質泳衣,小肚子完全突顯了出來。
“玩夠了?”廖川柏過來,在邊上問著,把她的手機遞過去,說:“忍冬給你打過電話了,說等事情解決了,就跟你結婚。”說著,廖川柏背過身去,看到荷葉上的十來只石螺,又轉過身看林雪見:“捉這個玩?”
“我看他們都在捉,我就跟著捉了,他們說石螺粥很好吃。”林雪見把手機放到邊上,沒有當下給嚴忍冬打電話。
把身子蹲下去,林雪見繼續玩水,頭髮溼透了,服服帖帖地。
“不給忍冬打個電話嗎?”估計嚴忍冬還在等吧。
林雪見靜止了,站在當下。
廖川柏猜想林雪見又在鬧彆扭了,只好說:“石螺還太少,我去捉一些,你給忍冬打個電話吧,他估計還在等,知道你一個人來玩,他很生氣。”
林雪見嘿嘿笑,爬了上去,冷氣一下了襲了過來,連忙跑到一邊把帶來的衣服換上,這才給嚴忍冬打電話。
電話的彼端是一陣忙碌,林雪見剛掛,彼端卻回了過來,嚴忍冬正和狗仔聯絡,已經查到何蘇,就是當年的蘇荷,出事後,他被河水沖走,卻沒有死,隨後改名換姓隨了他繼父生活。
“你剛不是在忙?”電話通了,林雪見問,心裡卻很緊張,廖川柏從不開玩笑,如果那不是嚴忍冬的承諾,廖川柏絕對不會告訴她,嚴忍冬有跟她結婚的想法。
“忙完了,看到你的電話,就回了。”事情上剛才的電話正進行到一半,一看到林雪見的號碼,他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