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嚴忍冬,如果你的情人對我有殺機,我請你在確保不了我安危的情況下放過我。”
嚴忍冬一怔,看著林雪見。
林雪見揚著臉,說:“我去山洞探險的時候,何紫菀帶著刀跟在我的後面,別替她找原因,我躲起來後,她在山洞裡找我,還打過我的手機。”
“據我所知,何紫菀向來性子溫和,怎麼會做出殺人的事情?”嚴忍冬坐在床上,直視林雪見。
林雪見冷哼,這算什麼?嚴忍冬不信自己?
“是啊,她性子溫和,那麼只能說這一切是我無中生有罷了。”說話一下子噎人,有鋒芒:“既然她性子那麼溫和柔弱,我看你還是儘早去陪陪人家吧。”
開啟門,叫嚴忍冬滾,嚴忍冬往她身上看了一眼,走了。
人是走了,但他的氣息還在,林雪見無力地倒在地床上,自嘲地笑笑,這算什麼,嚴忍冬有那麼的情人,她為何偏偏就愛了他,愛得那麼心灰意冷,萬念俱灰。
嚴忍冬看著被林雪見甩上的門,眼睛腥紅著,扭過頭去找何紫菀。
“你想怎麼樣?”嚴忍冬站在湖邊,看著坐在搖椅上吹著晚風的何紫菀,冷聲問著,低沉的聲音卻是暴風雨的預兆。
何紫菀撫著發,款款望他,淺笑不語,眼底卻是濃濃地恨意及殺氣。
嚴忍冬摸出煙,點燃,看著何紫菀。
何紫菀站了起來,說:“我要她的命!”
“休想!”嚴忍冬怒斥,溫度急降。
“我會證明給你看的,你等著替她收屍吧!”何紫菀說著,從嚴忍冬的手裡拿過來,放到自己的唇邊,深深吸入,淺淺吐出,嚴忍冬眉頭也不挑,從煙盒裡抽出第二根菸。
“你會有今天,都是你一手造成了,你現在來怨她?不覺得你是在無理取鬧嗎?如是你再鬧下去,對你沒有一點的好處,要是你敢傷她絲毫,我會讓你受到百倍以上的代價。”嚴忍冬輕吐煙霧,看著湖裡的遊走的金魚,目光竟有柔和的樣子。
何紫菀大聲笑著,顫著身,指著嚴忍冬,激動地說:“我造成了?嚴忍冬你以為你的手段真會天衣無縫嗎?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手策劃的,你的目的就是想把我從拓世傳媒裡除名,讓蘇葉的地位不受動搖。”
嚴忍冬看她,淡淡地說:“你不妨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嚴忍冬不想掩飾自己做過的一切,確實,那些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劃的,何紫菀是他手裡的犧牲品。
“補償?你能補償我什麼?你什麼都不能,我現在只想要林雪見的命,是她欠我的,我要她的命償還!”何紫菀像瘋了似的,大聲吼著。
嚴忍冬把煙丟到了地上,單手堵著她的嘴,阻止她大聲說話。
“把事情弄大,對你同樣沒有好處。”嚴忍冬鬆手,理了理衣服,站在一邊。
何紫菀狠狠地瞪他,突然得意起來,笑著對嚴忍冬說:“嚴忍冬,你真可憐。”
嚴忍冬臉色一暗,目光凌厲著。
“難道不是嗎?你為了她做那麼多,除了錢,還出賣自己的身體,倒是說說看,娶白薇估計跟她離不開關係吧?我看嚴決明對她那麼有意思,你們何不一起玩她呢。”何紫菀笑著。
嚴忍冬沉著臉,看著何紫菀,眼睛盡是嗜血的光芒嗎。
“何紫菀,你閉嘴。”
何紫菀冷笑著,指了指一邊:“她欠我的,你全都得索還給我。”
嚴忍冬順著何紫菀的手望看,林雪見站在那裡,怔怔地看著此處。
“一年內,我讓你重回演藝圈,保證你前程似錦,不許碰她。”嚴忍冬低聲說著,大步走開,拉著林雪見往病房裡走。
林雪見說:“她什麼意思,我何時得罪了她?”
“與你無關。”嚴忍冬坐在病床上,又點燃了一根菸。
林雪見冷哼:“當然與我無關,是你對感情不檢點,讓你的情人找我算賬。”
“你是這麼想的?”嚴忍冬看著她,煙霧中看不清了的表情,只從聲音中聽到他的盛怒,林雪見的身體不由得發顫,卻仍然揚著頭,直直地看他。
“事情本來就是這樣,也不是我非要這麼想。”林雪見哼著,尋思著逃出病房。
嚴忍冬的臉色差點了極點,夾在兩指的煙,被他直接砸到牆壁上,隨即灰飛煙滅。
“林雪見,是你逼我的,是你在逼我!”嚴忍冬吼著,一把將林雪見逼至牆角,隨即以一腿分開她的腿,讓她坐在他的身上,吻已經落上,帶著盛怒,帶著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