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手,“放這種炮很簡單。”齊夏果羞紅了臉,蘇耿知道她是因為害怕才不敢放。
那晚上兩個人一起放完了所有炮和仙女棒,當然炮是蘇耿放的,仙女棒是齊夏果玩的。第二年他們有了蘇杭,蘇母說會吵到小孩子不允許齊夏果玩煙花。
香菸慢慢燃盡,香菸味蔓延在車廂內,齊夏果猛咳起來,蘇耿開啟車窗讓冷風灌進來,“我好像欠你很多。”
齊夏果轉頭看向另一邊,鼻頭髮酸,她強忍住又要留下來的眼淚,“沒有,你對我很好。”
“你什麼時候才會對我說實話。”蘇耿有些哀傷地看著她,齊夏果什麼時候才能對自己說,我不想要,你對我不好,如果她指責自己,他或許就不會錯得這麼離譜。
齊夏果低頭任由眼淚滴落在衣服上,留下不規則的水漬,“我也欠你很多。”在這段關係中,蘇耿是有錯,齊夏果何嘗是沒有錯誤的,她膽怯地拒絕蘇耿,她偽裝成不在意地一次次把他推開,她在蘇耿敞開心扉的時候依舊不能放下芥蒂,是她邁不過心裡面的那道坎。
“別哭了,你不欠我,是我欠你的可以了吧。”蘇耿雙手捧著她的臉頰,細細地為她擦掉眼淚,“現在怎麼越來越愛哭。”語氣有些無奈。
“孫曉……”
“想吵架找藉口嗎?”蘇耿冷著臉提醒她。
齊夏果看眼蘇耿,抽出紙巾擦掉眼淚,“孫曉結婚了,她給我打過電話。”孫曉說,“在你們結婚之後我就知道和蘇耿沒有結果,只是很意外你們竟然也沒有走到最後。”靜下來的時候,齊夏果回頭看自己走過的路,她甚至懷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