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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叔坐在行雲的身邊,和行雲聊起天來,不過大多在吹牛便是了。就在午時三刻還有一刻鐘的時候,行雲才站起來躬身嚮慕容拓行禮,“稟府主,在下已經算好。”
“快拿來看看。”慕容拓對行雲早算好了,卻在那裡和多嘴的福叔磨牙,有點氣也有點好笑,真是捉弄人,還要害得自己白白陪坐了一個時辰。有點等不及了,宣佈完趕緊回去吃飯,都快要餓扁了。
徐源抬起疲憊的頭,剛才算得暈頭轉向,根本沒有看見行雲已經算好了,不然也不用做那麼多的無用功了。可在自己快要算好的時候來這麼一招,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完了!又輸給他了!”
慕容拓拿出另外一張早算好的細目,一對照,居然行雲的細目要比自己的詳細和明瞭。現在不說他過關也不成,這樣自己要花上三個時辰才能做好的帳目,他居然只要一個時辰。有點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的感覺。
“第二關,陸公子勝!”
周圍所有的人都發出了一聲歡呼,圍過來向行雲祝賀,將累死累活的徐源擠到了屏風前。
水柔見那個蛤蟆王子就在自己面前,裝做很不小心的樣子,將屏風猛的推到在徐源的頭上,然後驚訝的指著徐源:“你……你居然把阿爹最心愛的屏風給打破了!”
所有的人聞言立刻轉身怒視著徐源,“扁他!”蜂擁而上,拳頭象雨點一樣的落在徐源的身上。
水柔雖然有點卑鄙,但是看到老爹對著自己笑了笑,立刻露出了一副很無辜的樣子。什麼最心愛的屏風,這破爛屏風慕容拓早就想丟掉,可老是忘記了。不過現在它也完成了最後的利用價值,打破某人的腦袋。
慕容達趕緊拉著徐源,從人海中突圍而出,還撂下一句狠的:“下午我們還要來比試的。”
不過所有的人為這兩位的厚臉皮而傾倒,起碼可以開山立派,歡送他們的是一陣嘲笑。
“氣死我了!”徐源一頓酒杯,大叫了一聲,引得酒店裡得人望他看了一眼。“看什麼看。”
“沒長進,就這一點小小的挫折也承受不起,那你拿什麼跟陸行雲鬥。”一直在外面等候的芳華有點輕蔑的說,看來自己找這兩位是找錯了,完全是扶不起的阿斗,光長個子不長腦子。
“你……”徐源又火冒三丈。
“先坐下來,慢慢說。”慕容達打著圓場。
徐源狠狠的盯了芳華一眼,坐下來仰頭喝下一杯酒。
“在文試上,你已經輸了兩場,下面一關就算你贏了,但結果還是輸。不如把精力放到武試上,只要你過了兩關,你就有機會和陸行雲做最後的決鬥,到那時候就看你的本事了。”
“對,對,下午我們就放棄了。明天再做比試。”慕容達附和道,不過杯子裡的酒還是沒有放過,很難得能喝到這樣的酒,不多喝點也太不划算了。
“好,就這樣了!”徐源喝完杯子裡的殘酒,離座而去。
芳華為了自己的計劃,也不去和這樣的小人計較。生性寡薄,不防著點,連賣了自己都不知道。
不用說,下午行雲過得有點無聊,不過是慕容拓問了幾個關於生意場上的問題。看來是高手寂寞啊,沒有了對手的高手更是不勝寒。
第9章(1)
天氣有點陰暗,像是風雨欲來的樣子,起了一點的風,將演武場上的旗幟甩得發響。由於現在有兩個人來競爭,所以分成兩處來較量,原本設定的次序現在也做了一點改動。
上陣都是同輩的人,慕容拓覺得有點掃興,但也不能以老壓小,手癢癢的也沒有辦法。
慕容擎日、慕容飛揚、慕容飄雪為甲組,慕容凌雲、慕容嫣然、慕容鵬宇為乙組。
行雲對上了實力最強的甲組,徐源為乙組。
擊鼓三聲,福叔宣佈比試開始。
兩個人全都是白衣如雪,一塵不染,不過沒有半點殺氣。
有人說沒有殺氣的劍不是好劍,沒有殺氣的劍招不是劍招而是劍舞。
行雲開口說:“還請慕容兄手下留情!”
擎日:“不敢!”
行雲輕笑一聲,揚起手中劍,言道:“此劍乃天下利器,劍鋒三尺七寸,淨重七斤十三兩。”
擎日道:“好劍!”
行雲道:“的確是好劍。”
擎日也揚起手中劍,道:“此劍乃海外寒劍精英,吹毛斷髮,劍鋒三尺三,淨重六斤四兩。”
“慕容兄請!”行雲一個很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