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其名冷面冷心的冷冰冰冷大夫?”冷大夫一字一頓的複述道。
“沒錯。”
“是啊!”
兩人一起點頭。
“不、不是我說的!啊……”在地上笑得直打滾的鯊魚哥,忽然像中了箭似的跳起來,尖叫著奪門而去。
“混蛋,你給我站住!”人如其名冷面冷心的冷冰冰,不,冷靜如大夫直追他而去,先前所表現出來的冷靜睿智全都跑到爪哇國去了。
“你看到了嗎?”鯊魚哥衝出去的一剎那,清灩眼尖的瞥見他屁股上似乎有點點金光閃爍著。
如果說她只是看到了結果,海明遠就是將整個過程都看得相當分明。
在說出最後一字的同時,冷大夫射出了一把金針,鯊魚哥的屁股被金針射得象刺蝟似的,當即慘叫著跳起身來。然後,才就是奪門而逃和追趕的戲碼。
“嗯。那就沒錯了。”兩人對望一眼,異口同聲道。
“鯊魚哥,你等等我呀!”超級遲鈍蠢小弟這才反應過來。
“呵呵呵……”
“哈哈哈……”清灩和海明遠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們回去吧!”海明遠握住她的小手。
“好。”清灩回握他的,兩人攜手離開冷大夫的院子。
這一天風輕雲淡,正是翡翠海少有的天氣。
要是沒有這該死的禁海令,這會兒正是觀賞翡翠海的好時節,他們這些珠戶也不必……
想到這,清灩不由有些黯然。
“別擔心,一切都會在好轉的。”注意到她的神情有些黯然,海明遠將她摟在懷裡安慰道。
清灩點點頭,澄澈的雙眸裡充滿對他的信任。
不能再這麼無所事事的混下去了。海明遠第一次這麼強烈的意識到,就算是為了她這雙澄澈的雙眸,他也必須做些什麼才行。
司徒瑟這次回翡翠海,明著是打著巡視自家產業的旗號,實際上是被父親司徒平給趕回來的。不僅如此,司徒平還特地派了兩個親信,專門監視這個不成材的兒子,不讓他在外面惹是生非。
說起這事,司徒瑟至今還覺得自己挺委屈呢!
不就是在大街上調戲了一個女人嘛!他又不是第一次這麼做,值得這麼大驚小怪嗎?再說,不知者無罪,那女人又沒在腦門上刺字,他哪會知道這隨便一拉竟拉到太子的小姨子。
這要他說呀!嗾使那個叫什麼鳥的御史不好,什麼不好管,居然管到他司徒瑟的床上來了!更可恨的是,那傢伙還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去皇帝那兒參了他一本。
那日司徒瑟越想越生氣,捲起了袖子嚷嚷著要上門去揍那鳥御史,卻被自家老頭打了一巴掌,然後就被送到這鳥不生蛋的鬼地方了。
憑良心說,這翡翠海的景色確實不錯,司徒瑟一開始也曾驚豔過,這些日子也常帶人出海賞景,可是再美的景色天天看也不稀奇了,很快他就玩膩了。
司徒平派來的親信也算了解這個太少爺,這些日子也費盡心思弄了不少粉頭來陪他,但這小地方的勾欄院哪比得上京城的飄飄院、偎紅樓、賞翠閣……
司徒瑟的胃口早就北京城的那些花魁娘子給養刁了,哪看得上這小地方的凡花雜草呢?勉強湊合了幾天,就再也提不起勁了。
比起這些勾欄院的粉頭,司徒瑟更偏好良家婦女,尤其是那種三貞四烈的,玩起來特別帶勁。不過離開京城時,他老爹警告過他不許去招惹良家婦女,否則就要打斷他的腿,還派了兩個討厭的跟屁蟲看住他,讓他悶到不行。
司徒瑟才不相信他老爹真的會打斷他的腿,壓根沒將他的警告放在心裡。這些日子他沒出手的原因只有一個,這鬼地方連個眉目清秀的女人都很少見,更別說是他心目中的大美女了。
這天司徒瑟又一次坐船出海,絲竹、美酒、粉頭……吃喝玩樂應有盡有,可是他仍覺得這種日子無聊透了。
“無聊啊!日子過得真無聊……”司徒瑟端著一杯酒,趴在船舷上,一臉忒沒勁的表情。
這些天頻繁的出海,大多數地方都被他玩遍了,這會出海前他特地關照了船伕,別管景色好不好,只管去那些之前沒到過的地方。
司徒平的這兩個親信這些日子一直都提心吊膽,生怕有負主子託付,這會兒見船終於出海,著實鬆了口氣。
畢竟,這一艘船就這麼點大,四周有都是海,既不用擔心會把人給看丟了,也不用擔心再出什麼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