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借我的名義胡作非為,貪贓枉法,真正汙穢我名聲、對我不敬的人,該是你吧!”葛爾道奇剛毅的面容上兩道濃眉不禁擰了起來。
阿特齊滿臉死灰,“哼,我會這麼做也是你逼我的,天下這麼多銀子你不賺,偏偏要自命清高,說什麼不取無道之財,既然你不屑,就讓別人來取,這又有何不對?”心知辯解已枉然,阿特齊乾脆橫下心說。
“我與你從小一起長大,沒想到你竟是這種心思?”得知背叛他的人竟是多年深交,他痛心疾首。
阿特齊臉色鐵青,“廢話少說,我帶了六個人來,是你逼我不得不對你痛下毒手的,來人,上,取下他的首級,我有重賞!”他大喝。
但是喝聲爆出後竟無人敢上前,赫然回身望去,他帶來的人竟已經膽寒的退得老遠。
“你們怎麼了?”他怒問。
“他、他是雄鷹,沒有人敢對雄鷹動手的,這是大不敬,若讓族人得知,我們會死無葬身之地的。”眾人抖著手說,有人甚至將手中的彎刀給抖落了地。
他見狀氣結,“怕什麼,你們都是大漠的亡命之徒,有錢就可以賣命,而雄鷹不過是一個人,殺了他,你們就有大錢可以拿,還不動手!”
“話是沒錯,但是雄鷹不是普通人,我們自認不是他的對手,對他揮刀是自找死路!”大漠雄鷹之威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誰想為貪財而喪命啊!
眾人乾脆棄刀就溜,就連屈顎也想溜之大吉。
阿特齊見了發狠,射出一把暗器,當場射殺了數人,而那屈顎便是第一個伏地身亡的人。
“無用之人,全都該死!”想不到這些人平日兇狠,但是一遇到雄鷹,就嚇破了膽,如此的殺手,留著何用!
“哼,阿特齊,你找來的人全是烏合之眾!”葛爾道奇冷眼瞧著這一幕。
他難堪的緊握拳頭,“沒有他們,我自信也可以殺了你!”
“是嗎?”
“我從小就是你練習武藝的物件,你的武功路數我一清二楚,就不信殺不了你!”
“那好,你動手吧!”葛爾道奇話落,揮刀,不過是一招之間,阿特齊便睜大狹眼,滿臉的不可置信,因為一把刀正插進他的心臟,轉眼間人已命喪黃泉!
“你說什麼?心兒不見了?!”葛爾道奇的薄唇抿得死緊,只怕要殺人了!
“主子,我該死啊!”阿格跪地懊惱連連。
怎麼會這樣?
“你不是一直護在她身邊嗎?為何會發生這種事?”他震怒的問。
阿格抓抓頭,“我也不知道,主子離去後,我的雙眼一刻也沒離開過她,但是不知怎麼的,才一眨眼的工夫我就昏眩過去,再醒來,不過隔了半炷香的時間,她就不見了。”
“你被人下藥了。”他斷言。
阿格道:“什麼人敢對我下藥,趁機劫走綠心姑娘?是阿特齊派來的人乾的嗎?”他與阿特齊也是舊識了,得知他死於主子的刀下後,有些欷吁,人真不能貪哪!
“阿特齊的手下已全數伏法,算算共七個人,一個不少,應該不是他的人乾的。”
“難道另外有別的人馬盯上咱們?”阿格心驚,主子待人素來仁厚,除了阿特齊所惹出的事之外,他不曾與人結仇,相反的還極受大漠各旗人馬的愛戴,不應該有敵才對,那麼,主子的女人莫名其妙地失蹤,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葛爾道奇沉吟低思。
“可惡!究竟是誰這麼大膽,敢對老子動手?!”阿格氣結。
這回真在主子面前栽了個大跟頭,主子將這麼重要的人交給他,他竟然將人弄丟了,簡直是奇恥大辱,丟人現眼!
“……這人並無傷人之意,我想是熟人所為。”葛爾道奇強自冷靜的揣測。
“主子怎知這人並無傷人之意?”
“哼,你都教人迷昏了,他卻沒有動你一根寒毛,甚至對你下的藥量也極輕,你才半炷香時間不到就轉醒了,你說,這人若有心傷人,會這麼做嗎?”
“若真是如此,這人抓了綠心姑娘想做什麼?接下來咱們又該怎麼辦?尤其是她並非普通人,這一失蹤不知會引起什麼樣的軒然大波……”阿格心知搞丟了這個女人,比殺了一百個人還要嚴重,不禁憂心忡忡,瞧向面色前所未見沉重的主子,也許他得以死謝罪了。
綠心的失蹤果然非同小可,因為尊貴無比、美豔無雙的某人親自造訪了。
“臣葛爾道奇見過皇后。”葛爾道奇單腳屈膝迎棲香隱。他已換回葛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