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發一言。
顏行一的目光動了動,依舊保持著紳士風度,笑著說:“既然花先生是我家小池的朋友,就像小池一樣直接喊我的名字就行。”
“我家小池”這四個字,刺的花放耳痛、心痛,眼神也跟著銳利了許多。
他知道自己錯了,從剛剛一開口就大錯特錯。兩個男人的爭鬥,比的不僅僅是樣貌和才氣,還有風度。很顯然,此點較之顏行一,他落了下風。
他雖明白此中的道理,可將才目睹了顏行一拉著池小喻出來的那一刻,頭腦突的一熱,便再也按耐不住衝動。不管是站在什麼立場什麼角度,顏行一都是一個很出色的男人,自己不羨慕他的才貌雙全,不羨慕他的風姿颯颯,只是惱怒他牽著池小喻出來時的那種自然和諧的神態,讓人嫉妒,更讓人生厭。當然,最令人討厭的是池小喻,那個女人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嘛?
花放不滿地鄙了一眼池小喻,轉回了目光。
這一微小的動作,沒有逃過顏行一的眼睛。他淡笑著說:“花先生,多謝你平日對我家小池和鬧鬧的照顧,改天我請你吃飯。”
花放神色不善, “還是改天我們請你吃飯!”他說話時,故意抬高了“我們”二字的音調,又生怕顏行一不明白,不動聲色地往池小喻身邊靠了靠。
“不,還是我們請你。”顏行一笑著堅持,下意識握緊了池小喻的手腕。
花放不甘示弱,趕緊拉住了池小喻的另一隻手,“小喻,我送你和鬧鬧回家。”
“不勞花先生費心,還是由我來送小池和鬧鬧回家。”
顏行一的聲音不大,謙謙有禮中帶著理所應當,叫人只覺不能拒絕。
池小喻的臉色有些發白,此刻,顏行一在她的左邊,花放在她的右邊,兩人又皆很優秀,這般圍繞著自己,真的就像做夢一樣。然,她很累,一點兒也興奮不起來。兩個站起來頂天立地的大男人,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