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動情,雖然在極力掩藏,但話語中仍舊飽含了濃濃的嘆息聲。
池小喻聽後,故作輕鬆地聳聳肩,“這沒什麼,你知道,我也是無父無母,生老病死本就是自然規律。”
不過她始終認為父母的死因裡,還穿插了很多人為因素,秦一琅便是罪魁禍首。因為他,當時年少的幸福時光,幻滅的那麼殘忍。天知道,她有多想十倍百倍的奉還給他,或許唯一顧忌的便是他是花放和鬧鬧的爹。
世間的事,還真是奇怪,孽和緣仿若只有一步之遙,反反覆覆幾十年糾纏不清的便也還是那幾個看似毫無瓜葛,卻又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人。
不過,池小喻向來是個有仇必報的人。哪怕不能置人於死地,只要能稍稍解解恨,也總好過什麼也不做。
她有些呆滯地望著遠方,似自言自語一般說:“有些人,終究是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花放滿心滿意的以為,她這是在安慰自己,摟緊了她,“這些天,我便是在苦惱這個事情,我覺得我恨他,想從他那裡討回些什麼來,可老話常說,孝敬父母乃人道之首,百行之先,不管怎麼說沒有他就沒有我,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我根本就不知道我該用什麼樣的心情來面對他。”
池小喻垂下眸子,又如上午一般,輕拍了兩下他的背,“他一不與你同食,二不與你同住,你何苦要糾結那些不在眼前的事情,他不過只能算作是你熟悉的陌生人。”
花放心頭突動,整個人直接貼在了池小喻的身上,只想抱緊她,再抱緊她,這種相依的感覺真的很美妙。
池小喻正在發呆,卻忽地覺得有一硬邦邦的東西隔得肚子生疼,腦中猛然劈下一個炸雷,一把推開花放,跳了起來,然後一拳砸上了他的眼睛,臉紅口吃:“流……氓,臭流氓。”
花放自覺很是無辜,一手捂住流淚不止的眼睛,憤恨不已。哪個正常的男人懷裡頭抱著自己喜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