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盟主方寸大亂,頓時下不了臺。
“給我殺了司空朵兒,酬金萬兩!”他老羞成怒的宣告,想藉毀滅的舉動以消心頭之恨。
“爹,你太令我心寒了。”風雲先下手為強,衣袖翻飛間,無數支娥眉刺疾射而出。
娥眉刺險險擦過來人的要害處,脅迫退敵的意味濃厚,並沒有要置人於死地的意思,卻更顯示出風雲的高深內力。
當眾人自知實力相差懸殊,正欲退縮之際,一道故作悠閒的吟誦聲徐徐傳來。
“無邊落木蕭蕭下,下盡長江滾滾來。”來者身形飄忽迷離,轉眼間已來到眾人眼前,展現出絕頂輕功。
“是天下第一賤!”朵兒不由得哀嘆。“真是陰魂不散!”
東方非命與風雲甚感不幸的看了佇立前方的駱凡休一眼。
“非命,跟他動手我會吐血而亡。”風雲牽著朵兒,想找機會脫身。
“人賤嘴賤不要緊,若是劍也賤就很傷神了。”東方非命實在不想和駱凡休交手。他的每一招都令他安然無恙卻痛不欲生。“我上次已經吐了兩次血了。”
朵兒聞言大感驚奇,霎時忘了芥蒂。“他有那麼厲害?”
“天下第一賤,不是叫著玩的。”東方非命發現風雲想溜,知道自己得擔下這擔子了。“罷了,你們先去我家!”
他認命的提起刀。
“辛苦你了。”風雲帶著朵兒,迅速殺出重圍。
午時忽然起霧,白茫茫的霧氣籠罩整座城,伸手不見五指,朵兒的手一直讓風雲牢牢地握著。
兩人來到城中的一家客棧,一進門,風雲便拉著朵兒左右檢查了番。
“幸好,你沒跌倒、沒碰著,這半天還算安好無恙。”他捏捏她粉嫩的臉,心情頗為愉悅,為將來保護她的意念更添自信。
朵兒側著身,貼住風雲,像依附著他的柔弱花枝。
“朵兒?”風雲手指一勾,挑起她的下頷。
她縮著身子,重量全靠在他身上。“嘻嘻!”她偷笑,自己像是他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樂什麼?”風雲親了親朵兒的額頭。
她得意的扭動著嬌軀。“我不綁你,你這回也不會跑了。”
他是心甘情願愛著她呢!當初還說她不是他喜歡的型別,現在不是心悅誠服了嗎?她為自己所向披靡的魅力感到自豪。
“別用身子蹭我。”賊丫頭挑逗人的能耐與激怒人的本領一樣高,他完全無招架之力了。
朵兒無畏的彎起膝,滑向他腿間,試探他的反應。一回生、二回熟,她這人還真是姑息不得,到了第三回,她就直接把他當成玩物了。
“你會亂性是吧?”她一臉明白樣。
“你曉得其中的奧妙了?”一定有高人指點她。
朵兒怪笑。“娘跟我說了,我全明白了。”
“你竟把我們的閨房之事透露出去?”
“這叫不恥下問,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呀!你怎麼還是不懂呢?我們無知的人理應有好學與求證的精神……”
風雲別開臉。“我能不能不聽你的話?”
“不能!”朵兒扳正他的臉。“我問你,你一無所知,我只能求助長輩,這是你的錯,你怎能逃避呢?事關重大,你別想逃避!”
“我一無所知?”他又好氣又好笑。
“我當初問你為什麼對我做那種事,你一個字也不透露,不是無知是什麼?”她為他的狡辯感到羞恥。
風雲抿著唇,和她對話他早晚會笑死,可他又喜歡這種折磨。
“娘說我們這麼做,將來會有娃娃,還說起初會疼痛,但多做幾次便無礙了。你呀!明白了嗎?”
“謝謝你的告知。”他無奈的頷首。“或許你的肚子裡已經有娃娃了。”
“真的?”朵兒低頭盯視自己的肚子。“是男娃娃或女娃娃?像你或像我呀?我們要給他取什麼名字呢?”
風雲笑而不答。為了她肚裡可能有的娃娃,他日後要更小心的保護她,即使他的命格對她沒有幫助,但他最起碼能給她富可敵國的財寶;然而,心中的顧忌仍令他惶惑不安。
“如果我真的害到你,你會怪我嗎?”他自是會以性命保護她的安全,而非像東方非命所說的離開她。可他在意的是,他的想法是否太自私了?
“為何怪你?”朵兒迷糊問。
風雲微微嘆息,輕輕訴說:“我不是沒考慮過與你分開。即使成了婚,夫妻理應同甘苦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