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皺了皺,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彎彎繞繞,抿了抿唇角,她轉身招了一輛計程車,隱去了眼中的冷意。
蘇樂回到陳月家裡,陳月已經上班去了,她開啟冰箱一看,空蕩蕩的,就連一塊麵包也不剩,蘇樂抽了抽嘴角,她怎麼忘記陳月那妞是從來不做飯的,在大學那會,寢室裡面四個人,唯一能燒兩手菜的也只有她的,可惜她也就會炒白菜,溜土豆絲之流了,再高階的也做不出。
想到各種可口的家常菜,蘇樂在以後找老公必要條件中又加了一條,要燒得一手好菜。
開啟電腦,在網上看了好幾家公司符合自己職位的招聘資訊,蘇樂選了兩家符合條件的公司投了簡歷,才下樓吃飯。
進了一家普通的中餐館,蘇樂拿過選單,表情扭曲了,原來就連炒白菜也漲價到十二元一份,她突然覺得,在這個世界要活下來,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飯吃了一半,接到陳月的電話,說是校友聚會在泰瑞酒樓,陳月下班後直接趕去,叫蘇樂等會自己過去。
泰瑞酒樓,A市最高的消費場所之一,蘇樂在公司參加飯局時去過兩次,雖說裡面的飯菜算不上頂級,但是裝潢與服務的確是一流,它最大的功能除了擺闊還是擺闊。
蘇樂壓力大了,她就知道,校友聚會什麼的,攀比也是重要的一項。
吃了飯,回了屋子刷了大半下午的網頁,蘇樂很是淡定的穿好衣服,化好妝,踩著高跟奔向了攀比的第一線。
蘇樂趕到約定的地點時不早也不晚,在場的人有眼熟的,也有不認識的,不過各個都衣著光鮮,儼然一派成功人士。
與認識不認識的打了招呼,就在一邊的沙發上坐著喝茶,大學的同班同學李萱染走到她身邊坐下,看著蘇樂欲言又止。
蘇樂喝了一口茶,見李萱染這個表情,笑著問,“萱染,怎麼了?”她與李萱染大學雖然不是一個寢室的,但是關係還不錯,個性直爽的李萱染露出這個表情,說明有什麼為難的話要說。
李萱染看了看蘇樂這張放在她們系裡也算是排的上號的美女臉,委婉道,“你最近和莊衛聯絡多嗎,平時有時間,還是要對陪陪他。”她工作的地方離莊衛父親的公司不遠,她已經有好幾次看到莊衛的車上坐著另一個女人。
蘇樂勉強一笑,心頭微疼,沒想到莊衛劈腿的事情別人早已經知道,倒是她這個女朋友被矇在鼓裡,看李萱染這個樣子,也是替自己可惜這麼好個鑽石男被別人撬走,掩飾心頭的酸澀,蘇樂放下杯子,“我與他已經…”
蘇樂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坐在自己身邊的李萱染臉色變了變,她側頭望去,就看到林琪正挽著莊衛的手臂向這邊走來,一路走還做著親密的動作,一副生怕別人不知道兩人是情侶般的樣子。
“這不是咱們系的校草莊衛?”在場中有人認出莊衛,“他的女朋友不是經管系的系花之一蘇樂嗎,怎麼換人了?!”這人話一說完,立刻有目光落到蘇樂身上,或好奇的,或同情的,或幸災樂禍的,無論這些觀望的人是看笑話也好,同情也好,都讓現場的氣氛變得很尷尬。
莊衛追求蘇樂時,學校很多人都知道,如今這個變為公主的灰姑娘再次落入塵土中,總是有人看笑話的。
莊衛心不在焉的由林琪挽著自己的手臂,視線落到蘇樂身上,他也聽到人群裡剛才的那句話,見蘇樂低著頭,一時間心情有些複雜。他是喜歡蘇樂的,不然當初也不會花那麼大的力氣追求她。可是任哪個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的女朋友與自己交往兩年後,兩人還只是親親抱抱,卻怎麼也走不到最後一步。他是個男人,不是聖人。蘇樂太自我,他甚至看不出蘇樂究竟是不是真的愛他。就如同現在,她明明坐在那,自己也看不出她的心思。
察覺到莊衛的心不在焉,林琪拉了拉他的袖子,把頭靠在他的肩頭,笑著介紹自己在大學裡的幾個同學,眉宇間帶著一絲得意的味道。
“當個小三還那麼得意,”李萱染嫌惡的皺了皺眉,不去看林琪得意的樣子,放了一個橘子在蘇樂手中,“你最近怎麼樣?”
蘇樂知道李萱染是想引開自己的注意力,免得被那兩人影響了心情,她便也承了這份情,“能吃能喝,有什麼不好的,聽說你進了一家中外資企業,福利怎麼樣?”
“能怎麼樣啊,這些老外一點也不好伺候,要不是現在這世道好工作難找,誰願意伺候這群洋鬼子,”李萱染咬牙道,“不說別的,就連一支簽字筆,也會要求你必須用多少天,實在摳門到人神共憤的地步。”
“總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