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跟鄒海東是一個興致,那時候我還在船上,老是出海,回來最好的海貨何軍挑。
鄒海東把何軍弄了後,就接手了何軍的生意,這小子位元麼的何軍還黑,還不是人,何軍那會好賴不會把價壓得那麼低,大家還有得賺,可鄒海東這狗日的把價壓得太特麼低了,你看了嗎……”說到這身手指指裡邊那些海鮮繼續道:“那些一等品比這些二等品還尼瑪的便宜,你說讓我們這些捕魚的、養殖的怎麼活?
我們那老闆實在是賠不起了,漁船就給賣了,我那幾年攢了點錢就開了這個農家樂餬口,後來我聽說鄒海東越發的變本加厲起來,各種海貨是玩命的壓價,弄得現在捕魚的、養殖的比頭些年少了不少。”
米子軒詫異道:“你的意思是現在還有不少幹這行的?”
李晨東點點頭無奈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們這搞農業不行,也只能靠海過活了,那些不幹的都是有點能耐有點錢的,在這被鄒海東欺壓幹不下去了,還可以去其他地方,但剩下的沒什麼本事也沒什麼錢,不幹這行幹什麼?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幹,繼續讓鄒海東在他們身上吸血了。”
米子軒不解道:“就沒人反抗?任由他這麼胡來,壓榨大家?”
李晨東苦笑道:“怎麼沒有?一開始的時候是有不少人跟鄒海東對著幹的,可鄒海東這孫子太尼瑪的不是人了,陰招、損招什麼都用,帶頭跟他對著幹的那幾個不是半夜家裡衝進去一夥人連大人帶孩子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