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昊民跟楊新勇一進來就是一愣,倆人進來前已經知道省委書記王鴻陽的秘書宋一博親自帶人來過問這事,馬力還囑咐他們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別說,其實意思很明顯,就是這事老子不知道,都是你們辦的,真出了事,背鍋的就是你們,當然替我背了這個鍋,等事平息後,該有的好處少不了你們的,可你們倆混球要是亂咬,把我牽涉加進來,那就別怪老子對你們不客氣了。
楊新勇到底是新丁,一時半會還真聽不出馬力那幾句話的意思,可閆昊民卻是老油條了,那可能聽不出來馬力什麼意思,立刻拍著胸脯保證不會亂說話。
於是就進來了,但卻沒想到裡邊不但有宋一博,還有剛才在醫院見到的那小主任,倆人直接愣住。
米子軒冷冷的掃了一眼閆昊民跟楊新勇,很不客氣的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閆昊民心裡立刻喊了一聲苦,怎麼也沒想到這小主任來頭這麼大,不但來了,還把省委書記的貼身大秘書拽了過來,就衝宋一博大半夜的能陪他來派出所過問案情就不難看出米子軒的身份不凡來,宋一博是誰?那是省委書記的貼身大秘,級別是不太高,可卻是省裡一把手面前的紅人,可不是誰都能請動的,現在米子軒能大半夜的把他拉來,那他的來頭有多大就可想而知了。
現在閆昊民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這小主任來頭這麼大,剛才在醫院就不給他甩臉色、端架子了,這要是他不依不饒的要找自己麻煩,自己就一小警察,還不就等著被對方揉來捏去啊?
閆昊民是越想越怕,臉上的笑容也是越發苦澀起來。
米子軒不耐煩的道:“趕緊說,為什麼人昨天抓進去了,今天又放出來了。”
閆昊民聽到這句話更是心裡叫苦連連,有心不說吧,又或者編瞎話吧,可看到宋一博的臉色越發的冷下來,是真不敢不說了,這事不是他一個小民警能扛下來的,你們神仙打架,幹嘛非讓我這小鬼遭殃啊?
想到這閆昊民一咬牙道:“事情是這樣的,人確實是昨天抓進來的,可……可……”
米子軒猛的站起來,殺機畢露的道:“可什麼可?說。”
米子軒身上的殺氣這一散發出來,不但把閆昊民嚇得差點沒癱到地上,就算是宋一博也是頃刻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就是個秘書,可不是米子軒這種刀頭舔過血、屍山血海中幾進幾齣的人,那裡受得了米子軒身上散發出如此濃郁的殺氣,說實話真是把宋一博給嚇得不輕。
閆昊民比宋一博也好不到那去,米子軒這一發作,哪還敢不說,立刻竹筒倒豆子般全說了。
捅傷艾小雨的人叫支田磊,說他是富二代吧在省城這地方也排不上,沒辦法省城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不過家裡也有些錢,父母是做五金生意的,生意不是太大,有幾間門臉,並且幹了十多年了,有固定的客源,賺的真不少,跟那些真正的有錢人是比不了的,但跟普通人相比卻強不只一星半點。
支田磊從小是嬌生慣養的,身上毛病不少,又認識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整天惹是生非,他父母為這事愁得頭髮都白了,幾次三番的說卻一點效果沒有,並且支田磊還越發的變本加厲起來,賭博,最後還染上了毒癮。
毒品這玩意家裡在有錢也很快會被折騰得家徒四壁,就是個無底洞,有多少錢都不夠往裡投的,支田磊把家裡的積蓄連偷帶騙總之是沒幾年就折騰得一乾二淨,他老子直接被他活活氣死了,剩下個老母親跟妹妹靠最後一間五金店過活。
支田磊的母親跟妹妹對他是徹底失望了,根本就不跟他聯絡,但架不住支田磊隔三差五就過去鬧著要錢,鬧得店裡的生意都沒辦法做了。
沒多久支田磊的母親也被他氣得死在了店裡,就剩下一個妹妹,支田磊根本就不管妹妹的死活,把最後一間店也給賣了。
這之後支田磊是徹底沒地方弄錢去了,去偷去搶,他到是想,可吸毒這麼多年,身體早就被掏空了,走幾步都氣喘吁吁的,這也是那天艾小雨一個瘦弱的女孩就能拽住他的原因所在。
沒地方弄錢的支田磊又把主意打到了妹妹支甜甜的頭上,支田磊的妹妹支甜甜很漂亮,以前追她的人可很多、很多,但因為有支田磊這麼個哥,別說娶她了,追她的人都不敢,生怕惹禍上身,有個吸毒的大舅哥,以後的日子還想消停得了?
支田磊以前沒吸毒的時候因為有點小錢到是認識一些公子哥,其中有個叫詹宇的,是省衛生廳的副廳長,詹宇這人不喜歡從政,喜歡經商,有他老子這層關係在,自然生意做得順風順水,在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