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歸宗,感覺對不起他,就把他扶持到合德市的市醫院來當主任,大家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就好像親眼看到這些一般。
米子軒那知道自己從市裡那位領導的關係戶,直接一步登天,成了京裡那位高官的私生子,米子軒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是哭笑不得的表情,這尼瑪的都哪跟哪啊?也不得不佩服市醫院這些人的腦洞。
這時候米子軒正陪著鄭雙成在自己辦公室裡閒聊,鄭雙成這麼大的專家、教授自然不是一個人來的,帶了一個司機以及一個助手。
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相貌憨厚,不是個能說會道的人。
助手是個姑娘,叫田柏玲,身材高挑,有著一張小巧的瓜子臉,相貌清秀,帶著個大大黑框眼鏡,顯得有些土氣,不過卻一臉的傲氣,米子軒也不知道那得罪她了,這丫頭打從看到他開始,看他的眼神就很不善。
鄭雙成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來了後光顧著跟米子軒寒暄、閒聊了,忘了給他介紹自己這學生了,於是對米子軒笑道:“小師弟,這是我的學生,田柏玲,也是京醫大畢業的,是你師姐。”
田柏玲語氣冷淡而有些傲慢的道:“師弟你好,我是田柏玲。”
米子軒一撇嘴突然道:“等等。”說完對鄭雙成道:“師兄,她是你學生是吧?”
鄭雙成搞不懂米子軒是什麼意思,我剛不是說她是我學生了嗎?你怎麼還問?有些茫然的對米子軒點點頭。
米子軒伸手指指自己的鼻子尖道:“我是你師弟對不對?咱倆還是同一個老師對不對?”
鄭雙成讓米子軒給搞糊塗了,又點點頭。
米子軒嘿嘿壞笑著對田柏玲道:“以後叫我師叔聽到了嗎?”
田柏玲白皙的小臉蛋立刻就黑了,怒道:“你……”
米子軒敲著二郎腿一顫一顫的打斷她道:“你什麼你?你老師是我師兄,他老師也是我老師,你是我師兄的學生,你叫我師叔不對嗎?”
米子軒是故意的,原因就是因為田柏玲打見到他,就好像米子軒把她家祖墳給挖了似的表情,看他那叫個不順眼,這會竟然還擺架子讓米子軒喊她師姐,叔可忍,嬸不可忍,這名分的問題,米子軒必須跟她掰扯清楚了,臭丫頭,給我甩臉子,你老師都不敢,你竟然敢,真是給你臉了。
鄭雙成苦笑道:“我說小師弟你多大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
米子軒一呲小白牙萌萌的道:“師兄,我二十一啊!”
鄭雙成被這話給噎到了,二十一?可不就是個大孩子嘛。
田柏玲很不客氣的冷哼一聲道:“有病。”仍下這句話調頭就走。
米子軒一擼袖子急道:“嘿,這臭丫頭,我挖她家祖墳了是怎麼的?”
鄭雙成趕緊一把拉住米子軒道:“小師弟消消氣,柏玲這丫頭心高氣傲,剛從美國哈佛醫院學成歸來,有一次我無意中說起了你在醫院做的那幾臺手術,她不服氣了,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太要強,這次來也是憋著一股要跟你一分高下的勁來的。”
米子軒一翻白眼撇撇嘴道:“原來是個女學霸啊,我就討厭他們這些學霸那得瑟勁,誰要是比他們強一星半點,就受不了了,非得壓過對方不可,難道他們就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
鄭雙成嘆口氣道:“這人太爭強好勝是好事,也不是好事,算了,不說她了,由著她去吧,時間一長她就明白了,咱們說說手術的事。”
米子軒訕訕一笑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鄭雙成剛喝了一口水,還不等嚥下去,“噗”的一聲就噴了出去,一邊咳嗽一邊道:“小、咳咳、小師弟、咳咳,這……這……”
米子軒趕緊道:“師兄我知道這麼做違規了,但是救人如救火啊,我要是不這麼做,可就不是一條人命了,而是三條啊,這事我有把握,但得師兄你得幫幫我。”
鄭雙成不敢置信的看著米子軒,喃喃自語道:“自體幹細胞新器官培育?我的天,小師弟你真的攻克這個課題?”
米子軒不想糾纏這個話題,直接道:“師兄你就說這忙你幫是不幫吧?”
要是換成別人說這話,鄭雙成肯定會調頭就走,開什麼玩笑,你攻克了自體幹細胞新器官培育這道難題,這根本就不可能。
但這話是米子軒說的,鄭雙成很清楚自己這小師弟的能耐,森永新源當初差點沒把那肝癌晚期的患者給害死,最後還不是米子軒想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手術方案救了他?別人說鄭雙成不信,但是米子軒說,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