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我我可忍不了。”
蔣晴思突然用雙手捂住臉發出“啊呀”一聲,下一秒就急道:“你怎麼不穿衣服?”
米子軒也不能說不穿,最少還穿著個平角內褲,但也跟不穿沒什麼太大的區別,米子軒皺著眉頭不悅道:“你還好意思問我?你昨天吐了我一身,我就那一條沙灘褲,你讓我換什麼?天這麼熱,大晚上的難道我還穿著褲子、襯衣睡覺不成?”
聽米子軒這麼一說,蔣晴思才隱隱約約的記起來昨天自己喝醉了確實是吐了他一身,這時候她稍稍平靜下來,並沒感覺到身體有什麼異樣,立刻猜到自己今天早上之所以是這個樣子,估計是昨天不但吐了米子軒一身,也吐了自己一身,他把自己衣服脫了。
米子軒是好意蔣晴思自然清楚,但你一個大男人也不能脫我衣服吧?蔣晴思是越想越氣,立刻就要發作,但米子軒一瞪眼,到嘴邊的話也不敢說了,生怕他把自己拖出來打屁股,現在她可幾乎什麼都沒穿,這個樣子被他打屁股那可太羞人了。
米子軒沒在搭理她進到衛生間放水洗臉,然後就自顧的出去了,把蔣晴思一個人丟在了房間裡。
米子軒這一出去就是一天,到了晚上才一頭大汗回來,進來後先狠狠灌下去一大杯水這才道:“換衣服跟我走,我跟他們接上頭了。”
整整一天蔣晴思也不知道為什麼都跟丟了魂似的,滿臉的憂色,坐在那不停的長吁短嘆,她這樣子到真像是葬花的林黛玉姑娘,真是我見猶憐。
米子軒一說跟那些人接上了頭,一下把蔣晴思的魂給招了回來,她急道:“你找到他們了。”
米子軒坐下點燃一根菸道:“對,趕緊的換衣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