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下美得簡直沒辦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這就是一個上天派來羞辱其他女人的絕色佳人。
蔣晴思一臉的冷色與傲色,她這種冰冷的氣質跟陶嵐馨的清冷不同,陶嵐馨的清冷在男人看來他就是出那塵脫俗、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而蔣晴思的冰冷氣質在男人看來,她簡直就是一座永遠沒辦法翻越的高峰,她的冷能讓任何男人望而卻步,別說跟她說話了,甚至連看她一眼都不敢,蔣晴思簡直就是武則天一般的女皇人物,專職、獨裁、比男人還要霸道。
遇到這樣的女人,有那個男人能挺起脊樑跟她對視?更別說跟她說話了。
蔣晴思的聲音響起:“他收了嗎?”
盧亮恭敬道:“沒有。”
蔣晴思冷冷一笑,並沒看他的盧亮立刻感覺到周圍的溫度下降了幾分,他更是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惹惱了這位女暴君。
蔣晴思放下手裡的檔案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別搭理他,等樂樂病情穩定一些,給他轉去高幹病房。”
高幹病房那個城市都有,京城自然也有,但是蔣晴思所說的高幹病房卻不是一般的高幹病房,而是專門給國家主要領導人治療用的,在這個國家,也就蔣晴思有這能力把自己兒子送到這樣的病房中去治療。
盧亮道:“是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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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切依舊,米子軒查房的時候發現蔣樂樂的母親沒在,陪著他的是三個女人,一看他們對蔣樂樂的恭敬態度,就知道肯定是蔣晴思請來的保姆,臉色還有些蒼白的蔣樂樂躺在床上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昨天剛做了手術的蔣樂樂還沒辦法吃飯喝水,保姆看他氣呼呼的樣子便遞給他平板電腦道:“樂樂你要是疼就玩會遊戲吧。”
保姆是好意,但是蔣樂樂一巴掌就把平板電腦抽得飛到一邊,他大喊道:“都給我滾,滾啊。”
雖然蔣樂樂就是個七八歲的孩子,但他可不是普通孩子,而是蔣晴思這超級富婆的兒子,現在他這一發脾氣,嚇得三個保姆都站了起來,低著頭誰也不敢說話。
米子軒一皺眉走了過去道:“你怎麼說話那?你家裡人沒教你要尊敬長輩嗎?”
蔣樂樂側頭瞪了米子軒一眼語氣囂張道:“你誰啊?這有你什麼事?滾蛋。”
米子軒不怒反笑,一名保姆趕緊勸道:“大夫樂樂就是疼才發的脾氣,您別見怪。”
米子軒笑道:“我當然不見怪。”他突然俯下身到蔣樂樂耳邊道:“小兔崽子你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仍到床上?”
蔣樂樂立刻怒道:“你敢。”
米子軒直起腰發現貝思怡就在不遠處立刻道:“貝思怡把家屬帶出去,我要給他換藥。”
貝思怡也不疑有他,立刻過來把三個保姆勸了出去,蔣樂樂立刻緊張道:“你要幹嘛?我警告你你別亂來,我媽是蔣晴思,你要是欺負我,她不會放過你的。”
米子軒看都不看蔣樂樂又衝其他幾個護士喊道:“這孩子不聽話,過來按著他,我得給他換藥。”
米子軒這話一點毛病都沒有,蔣樂樂到底就是個七八歲的孩子,這個年紀的孩子怕疼,怕大夫,可不知道換藥是不疼的,十有**都會以為大夫要給他們打針,肯定會亂動亂叫,要是這樣導致傷口崩開可就麻煩了,於是幾個護士立刻過來按住了蔣樂樂,嘴裡還安慰這他,說就是換藥,不疼。
米子軒一把就撤掉了蔣樂樂的褲子,看著他的小象壞笑個不停,蔣樂樂感覺屁股一涼立刻大叫起來,嘴裡還罵人,也不知道他是跟誰學的,總之這麼點的孩子竟然什麼難聽的話都會說,聽得米子軒跟一干護士直皺眉,心裡都納悶蔣晴思這超級富豪的兒子怎麼這麼沒教養那?
米子軒三下五除二就把蔣樂樂所有的衣服都給脫了,又給他換了藥就道:“他沒什麼大事,不用待在重症病房了,送去普通病房。”
景甜甜立刻道:“可是米大夫普通病房都是十個人一間,他媽說讓他必須住重症病房,這裡人少,能讓孩子好好休息。”
米子軒瞪了一眼景甜甜道:“外邊多少重症的患者都在等床位,他這也沒什麼大事了,還佔著床幹嘛?按照我說的做,聽到了嗎?”
米子軒這一發活景甜甜也不敢說什麼,趕緊把床給推了出去。
蔣樂樂剛到普通病房就傻眼了,周圍全是人,並且他還光著屁股,很多大媽看到他這幅樣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