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搶救心梗患者的。”
易德敏一把拉住小陳驚呼道:“你說什麼?b超定位?穿刺血栓所在位置進行溶栓?這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
門再次開了葛澤民拎著床頭b超機走了進來嘆口氣道:“一開始我也以為不可能,但那小子真做到了,這小子真尼瑪的不是人,你說他就是個實習生,怎麼有這神乎其神、匪夷所思的急救技術?我今天算是開眼了。”
說到這他伸手拍拍手裡的機器道:“這破機器早就是老古董了,影象實在是太模糊,我搞了這麼多年的b超,有時候我都看不好,可那小子不但能看明白,並且還找到了什麼穿刺點,還用泛影葡胺做了造影,這尼瑪的是人乾的事嗎?”
易德敏一下就愣住了,b超定位?穿刺血栓所在的位置進行溶栓?泛影葡胺造影?這怎麼可能?
想到這易德敏突然跑了出去,他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他在大醫院見過直接冠狀動脈介入治療(pic),米子軒所做的搶救跟pic有些相似,但又有很大的不同,他乾的事幾乎是人幹不出來的,難度實在是太大了,心臟在胸腔裡,隔著面板、脂肪、肌層、胸膜、肋骨這麼多層,就靠那臺老掉牙的床頭b超能看到心臟在就不錯了,想看清楚冠狀動脈幾乎都不可能的,更何況看到冠狀動脈中血栓所在的位置了?
看都看不清楚,又怎麼用穿刺針直接穿透這麼多層精準的直達血栓所在位置進行溶栓?大醫院做pic的時候基本原則也是溶栓,但操作相當複雜,除了介入室有數那麼幾個專家外,其他人根本就做不了,並且他們還需要精密的儀器裝置進行輔助,米子軒就靠個老舊的床頭b超外加一根穿刺針就能溶栓?這怎麼可能。
易德敏心裡千般不信萬般不信的來到了病房,給老太太檢查了下,最後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辦公室,他現在不信都不行,因為患者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左側胸部有很明顯的穿刺痕跡,他不想信,但不信患者怎麼救活的?她胸部上穿刺痕跡怎麼解釋?小陳跟葛澤民所說的話又怎麼解釋?
此時易德敏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他一直以為自己比米子軒強,論學歷,自己怎麼也是個二本醫學院畢業的,米子軒那?就是個垃圾衛校出來的,跟他根本就沒有可比性,論技術,自己在醫院也幹了三四年了,眼看著就進主治了,米子軒那?就一個實習生,別說住院醫師了,他連個助理醫師資格證都沒有,他會什麼啊?
論相貌,他比不了自己,論家世他還是比不了自己,可就是這樣一個人易德敏自認什麼都比不了他的人硬生生的從他手裡搶走了向祁萱。
米子軒確實就是個衛校出來的實習生,可這又怎麼樣?米子軒所掌握的技術,自己掌握不了,他能辦到的,自己辦不到!
到了現在易德敏不想承認自己不如米子軒都不行,深深的挫敗感如同瘋狂的海浪一般排山倒海的湧來,瘋狂的衝擊著他的心堤,堤壩瞬間被沖毀,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坐在辦公室裡呆愣愣的看著雪白的牆壁,他突然明白自己什麼都比不上米子軒,向祁萱選擇他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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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整個醫院都在傳播著昨天晚上米子軒用一種不可思議甚至是匪夷所思的急救技術救了一名心梗患者的訊息,但是當事人米子軒卻沒來,蘇志強給他打電話他根本就不接,謝天寧也給他打,結果還是如此。
此時米子軒就在家裡,此時米家是愁雲慘淡,早上的時候還好好的,但當米子軒去上班剛到醫院門口的時候米大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帶給他一個噩耗——廠裡的工人差不多有百分之九十請假了,只來了稀稀拉拉的幾個人。
米大勇定製生產年夜飯罐頭的裝置已經到了,今天就要正式生產,但誰想工人們都不來了,誰來生產?
米大勇也收到了訊息,這麼多工人都請假是因為莫于飛昨天晚上帶著一群人挨家挨戶的找他們,就一句話明天還敢上工,你們一家人都別想好得了。
被莫于飛帶著一群凶神惡煞的人這麼一威脅工人們有幾個還敢去上班的?父母、老婆、孩子出事怎麼辦?這群人什麼幹不出來?今天放學打你家孩子,晚上就敢帶人去你家把你家給砸了,報警可以,但頂多也就抓打砸的那麼幾個人,他們還有人,第二天就打你父母、老婆,誰受得了這個?誰又敢置自己父母、老婆孩子的安全於不顧?
所以只能是請假靜觀其變。
米大勇知道現在就算是他挨家挨戶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