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才能享受每日的蹂躪,享受每日的折磨,那些才是這個女人應該付出的代價。
比死更大的代價!
沈凱琳乖乖的閉緊了嘴巴,她知道這件事對於男人的尊嚴是一種挑戰,不過還好和喬希的那些被打了馬賽克,要不然恐怕她會失去這個男人?
一想到失去,沈凱琳有些驚慌。
現在她所剩無幾,再失去喬希,那豈不是什麼也沒有了嗎?
“帶人進來。”
南宮隼的語氣很冷,說出的話也很冷,就連沈凱琳都感覺到了。
地下室的門被開啟,陰暗的房間內有了一絲強光,沈凱琳的眼睛有些不適應,用手擋了擋,當看到門口站著的男人之時。
整個人好似被鬼嚇到。
“認識他嗎?你的情夫。”
南宮隼輕佻的話語聽起來沒有波濤,但是內心?
這個男人也是殺害爹地的幫兇,一對狗男女甚至在爹地面前做愛,刺激爹地心臟發作,該死的人,該死的沈凱琳,該死的蔣天浩。
不過死?
嗜血一般冷的嘴角撤出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南宮隼的眼睛變得有些發紅。
那是血在咆哮,那是心在震撼。
就是面前的這二個狗男女,竟然害死他唯一的親人,雖然爹地對他的管教關於嚴厲,卻也是為了他好。
“你……你不是死了嗎?”
沈凱琳整張臉都是恐懼,甚至因為這突如其來的驚嚇變得有些變形,不過四肢被綁住,縱使想做些什麼,也做不了,也動不了。
☆、他才是喬希,一個艾滋病帶菌者!
“是我救了他。”
蔣天浩從進來以後就再也沒有開過口,他不敢。
縱使做了這麼多年的殺手,縱使他殺過無數的人,但是在南宮隼面前,他真的怕,真的害怕了。
那天被沈凱琳打了二槍,他本來必死無疑,是這個男人救了他,而救他的卻是為了折磨他。
想到這些,蔣天浩很害怕。
一直都被關在另一間房間內,今天被帶了出來,他知道,折磨開始了。
在恐懼中度日真的很慘,每日都擔心被人折磨,可是卻什麼也沒有,那種提心吊膽的心情,更是使人覺得恐懼。
“喬希,為什麼?我們才結婚不是嗎?”
沈凱琳已經開始覺得不對勁了,不過她還保留了最後一絲幻想。
畢竟他們前天才結婚,他們剛剛舉行過結婚典禮,而且是在律師和牧師面前,他們是合法的夫妻啊!
為什麼現在全變了?
只不過一夜,為什麼全變了?
“我不是喬希……他才是……”
當南宮隼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直站在後排的一個男人緩緩的往前走,然後摘掉了頭上的帽子。
喬希?
當二個長得幾乎有八成像的男人站在一起,沈凱琳驚訝的發現,剛才和自己說話的男人確實不是喬希。
二個人?
竟然是二個人?
“他叫喬希,一個艾滋病帶菌者……”
隨著南宮隼說出的話,沈凱琳的臉上只剩下了驚訝。
艾滋病?
她和艾滋病人在一起歡愛了幾乎一個多月?
她竟然和艾滋病人在沒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況下上床?
恐懼!整個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艾滋病!艾滋病三個字不斷的在沈凱琳腦中旋轉,艾滋病是透過性愛傳染,而她?
不敢想象,實在不敢去想!
要是她被傳染上,那就意味著她會死,她會死去,會因為艾滋病死去。
“那些晚上都是他,但是葬禮上、還有酒店停車場的人是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
沈凱琳幾乎是吼出聲的。
她竟然栽了,竟然栽在了一個男人的手裡。
一直以來男人只是她的玩物、她利用的物件,她利用自己的美色和情色去誘惑一個又一個男人,而今天?
她被男人耍了?
☆、想死?不可能!
第一次付出真愛的愛情,竟然是一個死亡的陷阱?
“南宮隼。”
南宮隼抬起頭,看向沈凱琳,更是如地獄使者一般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沈凱琳和蔣天浩的臉上全都是不置信的表情。
南宮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