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痕。
“不——”
唐語婕忘情地發出呻吟,因過度的興奮,本能地微微推拒安承羽,這才將安承羽推回現實。
“抱歉——”
安承羽急喘著放開唐語婕,一臉來不及斂起的激情、慌亂和狼狽。
“真的對不起——我失態了——我去喝個酒——清醒一下︵︵”
說著,他使匆匆逃離現場。
顯然他本身也對自己的失態感到十分驚慌懊惱。
唐語婕卻因他失控的窘態,而感到意外興奮,認真地思索起來——承羽方才的失態好象是真的出於情不自禁,也就是說,承羽很可能在不知不覺間,多多少少有點愛上她,卻又因為事前承諾過不會對她假戲真做,所以剛才的失控才會讓他顯得那麼驚恐狠狽、對她感到抱歉?
“非常有可能……”
所以她下定決心豁出去,打鐵趁熱地做個大膽的賭注……
唐語婕是回到藍島時,在安承羽的房裡重新尋獲他的。
此時,安承羽已經喝得醉醺醺,酒味甚濃。
“原來你在這裡一個人喝悶酒,我找了你好久呢!瞧!夜好深了。”
承羽又喝醉了?
“別靠近我,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安承羽粗魯地咆哮。
他還沒醉,只是酒意甚濃、渾身激情,像只正在發情的野獸,慾火難耐,隨時有失控撲向唐語婕的可能。
尤其唐語婕那對幾可亂真的雪胸在他視線裡晃呀晃的,更助長了他體內一觸即發的狂野獸性。
他想要他!
瘋狂地想!
唐語婕偏像飛蛾撲火似地主動移近他,主動奉上自己的吻,含情脈脈地說:“我不在意,無論你對我做了什麼,我都不在乎。”
“別挑逗我,你會後悔的。”
他的人、他的話、他的吻,無不驚爆他體內的火山。
“後悔?”
“就像這樣!”
他已完全失控,狠狠地將她扯進懷中,飢渴難耐地狂吻著。
面對他超乎平常的狂野激情,唐語婕心中不免有點害怕。
可是她並無意收手。
她發現承羽酒意雖濃卻還沒醉,是在意識還算清醒的情況下對她做這件事。
所以她決定孤注一擲,獻上自己的初夜,和他共渡一夜激情。
因此,安承羽慾火難耐地將她抱上床時,她沒有反抗;他燙熱沉重的身體壓上她的、讓她喘不過氣來時,她也沒有反抗。
他的吻沿著她的唇,放肆地往下巴肆虐、接著是粉頸,最後移至她的胸口,她也沒有反抗,只是心跳愈來愈急促,身體愈來愈燙熱。
他開始褪去她的上衣,沒有半點猶疑地物上她的酥胸,並狂野卻不失溫柔地撫觸。
唐語婕已下定決心和他結合,一點也沒反抗,只是緊張羞怯地緊閉雙眸,默默承受任由他去。
安承羽不能不讚嘆向劍堯高超的易容技術,居然將這對豐胸打造得如此真實,簡直就像真的。
或者是他已真的醉了,所以產生錯覺?無論是哪個原因,都只是增烈他的滿腔愛火,讓他更激情狂妄地渴求她、想要她。
最後,他褪盡她全身的衣物,心中不禁一陣驚愕。
是他已醉得不醒人事,還是劍堯的易容技術太過了得,把“宇傑”的“那個”變不見了?
少頃,他更加駭然——“宇傑”是女的!?
不,不可能的事,一定是他的錯覺,是夢!因為喝醉了,所以產生了潛意識裡的強烈希望,將“宇傑”幻想成女人,才會做這樣的美夢!
“我愛你,承羽,我知道你討厭女人,可是我愛你,請你不要討厭我……”
唐語婕鼓起生平最大的勇氣,噙著淚水,哽咽地顫抖。
“我怎麼可能討厭你?天知道我多麼希望你是女人,我——”安承羽說不下去了,改以瘋狂的吻代替滿腔的愛意。
果然是夢,他醉了所產生的幻想、美夢。
所以“宇傑”以他內心深處的願望——女人的模樣裸裎在他懷裡,訴說著他最最渴望卻不可能聽到的話語。
不過,就算只是夢也無所謂了。
此刻,他只想要“宇傑”。
駐留他心中的,就只有這個念頭。
“我愛你,宇傑,好愛好愛你……”
最後,他們在唐語婕一陣輕顫低吟中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