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了一件陌生人的大衣,不遠處,還有一臺輪椅,就是迷濛意識中她被人帶走的工具。
聯絡前後,這像是一項有預謀的綁架,對方似乎早就等待在洗手間,只等她自投羅網。
心有些寒,想起之前那個同胞的中國女孩,莫非她也是他們的一夥。
故意將果汁倒在她的身上,引她去洗手間收拾狼狽好讓同夥對她下手。
正當子叔腦中暗暗分析之時,鐵門噪耳的碰撞聲再次響起,從門外走進了兩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嘿,她醒來了!”兩個男人見她醒來,語氣中有難耐的興奮。
聽來卻讓人覺得噁心。
子叔眉目睫冷淡,抬眸打量她前方兩個背光的身影,雖然他們都戴著墨鏡,看不清面目,但從他們所說的語言至少能辨清兩個都是中國人。
安靜地看著他們,子叔的臉上沒有絲毫受制於人的挫敗與驚恐,如今的情形不對,再驚慌也沒用,她能做的只有嚴陣以待,靜觀其變。
觀察片刻,子叔問道:〃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兩位,將我抓來這?”
其中高個的男人嘿嘿一笑,答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沈老闆,我們是沒有什麼過節,不過是有人看你不爽,想教訓教訓你。我們拿錢替人辦事,您也別怪我們。”
沈老闆?
既然喊她沈老闆,那指使的人必然是和她在米蘭的這個身份有關係。
生意上,她通融圓滑,極少得罪於人,排除掉來往多年的商場夥伴,那麼對她這個身份有敵意的是誰。她心中大致有數。
一抹諷笑躍入眼中。
是她大意了,對於那個妒忌心極重,心思叵測的女人她一直有防備,卻沒料想在飛機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