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強者的遺蹟便以這樣的結果而告一段落了。至於那些還在遺蹟之中的人,除了一小部分能夠脫線而出之外,其他人則是全部葬身在了那些木頭傀儡之下。
安慶城王家的門口,伍天凡與江波、圓修以及仍舊處在昏迷之中的刑日一齊從空中降落下來。
與此同時,王遠猶如福臨心至一般,似乎料得先機,出現在幾人的面前。
李玉成因為要回帝都,故而沒有前來,而圓修……則是伍天凡後來特地進入遺蹟之中將其帶出來的。
“帝師大人,您來了……在下已經給您準備好了酒菜,還請先進府中稍事休息一會兒。”王遠見到江波,連忙說道。
“王遠,不用如此客氣。要是宏叔知道你對我這麼客氣的話,只怕我又要吃苦頭了!”江波笑著說道。
不過,想起伍宏對他那猶如地獄一般的訓練,仍舊讓他打了個冷戰。
“遠叔,還記得我嗎?”就在這時,一旁的伍天凡說道。
“你……你是……刑前輩?刑前輩怎可自降身份如此稱呼我?在下……受之不起……受之不起……”王遠連忙說道。
在這實力為尊的世界當中,輩分在很多時候都是按照實力來劃分的。以如今伍天凡與王遠的實力差距,自然應該是王遠稱呼伍天凡為前輩了。
伍天凡當即笑了笑,心神一動,將整個面目恢復到原本的樣子。
“遠叔,你現在還覺得受之不起嗎?”
“你……天凡?你是天凡?怎麼會是你?”
王遠當即驚喜道。
“這話可就說來話長了!我想……我們進去坐著說可能會更加好一點。”
王遠一聽,頓時就笑了。如今他們幾人都站在王家的大門口。若是在此聽伍天凡述說當中發生的事情,恐怕路人見了,還以為王家家主腦子出問題了。
當即,待伍天凡將刑日的肉身安頓在王家的一個房間之中後,一行數人便進了王家的前殿。伍天凡也沒有絲毫顧忌,便將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說與江波和王遠聽,一時之間,二人唏噓不已。沒想到伍天凡竟然會有這等遭遇。
“天凡,也就是說,是他的師父想要對你進行奪舍了?”
王遠一手指著圓修,一面對伍天凡說道。不過,那話語之間,卻隱隱透露著對圓修的一絲殺意。
伍天凡當即擺了擺手。
“遠叔,過去的事情就不用再提了。反正刑日也沒有真正將我奪舍成功,更何況……我還多虧了他的緣故才能夠這麼快突破原本的桎梏,達到全新的境界。”
王遠見伍天凡如此說,當即也有些無言以對。不過,心中對於伍天凡這作為卻是不大認同。雖然他的實力不算多強,不過才初入元丹之境,但是,他卻很明白,若是有人對自己心懷不軌,便一定要斬草除根,不留後患。若是在這種情況下仁慈,終究有可能會因為喪命的。
“對了,遠叔……先前我失憶之時見到王一鳴。他不是應該在翔雲宗被滅宗之時便死了嗎?”
對於王一鳴之事,伍天凡始終覺得有些疑惑,故而當即問道。
王遠聽到伍天凡所聞,當即長嘆一聲,說道:“這恐怕也是因為先祖庇佑吧……當時,一鳴正在翔雲宗之中閉關,準備一舉達到後天後期的層次。然而,就在此時,悅欣突然大病了一場。一直嚷著要一鳴回來陪她,無奈之下,我也只好飛鴿傳書給一鳴。也幸好他回來了,如若不然,恐怕那日在翔雲宗,我們王家的香火便要就此斷了。”
“原來如此!”伍天凡也是暗暗覺得僥倖,“對了,王一鳴現在人呢?怎麼進府這麼久都沒看到他?”伍天凡疑惑道。
“一鳴他……哎!”王遠說著,又是嘆了口氣,“他現在正被我關在地下室之中。”
“恩?發生了何事?莫不是王一鳴犯了什麼錯誤?”伍天凡問道。
在他看來,王遠的性子一直很好,很少會因為什麼事情對人大發雷霆。更何況是王家唯一的繼承人了。如今王遠說出他將王一鳴關了起來,頓時讓伍天凡疑惑不已。
“沒錯……他所犯的錯誤,便是太過仗義了!”
伍天凡頓時便有些驚愕。聽說過各種各樣的錯誤,他還真沒聽說過仗義也是犯錯的。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伍天凡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安慶城四大家族這些日子以來,招待了不少外來的強者。岳家也是一樣……但是,今日遺蹟出現之後,那些強者便盡都去了遺蹟之中了。但是,過不多時,有一隊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