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一樣,這個由圓球所變成的人也是虛幻的,雖然頗為『逼』真,但那忽隱忽現的看不清身形的人影也變相地透『露』出了他虛幻的本質。
那道虛幻的人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沒有任何的表情,也沒有任何的話語,就像是一個傀儡一樣。呆呆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木然,頗惹人憐愛。突然,他睜開了眼睛,雙目透『露』出一股冷厲的光芒,寒芒乍現,那人影的氣質剎那間發生了變化,前一刻還是惹人憐愛的樣子此時卻讓人感覺到一股難以形容的寒氣。
“那個向四大家族告密之人查出結果了?”虛幻的人影緩緩開口道。言語中似乎不含一絲情感,似乎他所說之話與他沒有半點干係一樣。
“屬下無能,至今還未查出。”為首的三名中年人其中一人連忙開口答道。
“廢物!連這點訊息都查不到。留你等何用!”仍舊是沒有一絲情感的話語,虛幻人影說道。本應是一句充斥著憤怒的話竟然被他以這種機械化的方式說出來,當真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君王息怒,屬下已經讓一干手下混入安慶城周邊各大勢力之中,一有訊息,定然稟報君王。”那名中年人有些緊張地說道,深怕自己一個措辭不當便引來殺身之禍。
“既然沒有訊息,你們找本君王所為何事?現如今林龍林陽二人已經窺探到我們的存在,組織上早就下了命令,若是沒有重要事情,不得擅自動用幻影珠,你等莫不是不想要逆元丹的解『藥』了?”
“回稟君王,今日有線報說那伍天凡……也就是伍宏之子已經準備動身前往翔雲宗了。望君王予以指示。”中年人顫顫悠悠地說道。若是真的拿不到逆元丹的解『藥』,那麼他必然要面臨死亡的結果。吞食逆元丹的死法,他是知道的,體內真氣會在百天之內不停地經由身體各部位不停地瘋狂竄動,絞碎身體的各個器官之後,七竅流血而死,倘若真的要面臨這種死法,他更傾向於自己給自己一個了斷。
“翔雲宗?”虛幻人影陷入了思考之中,他倒是並不知道這翔雲宗是個怎樣的宗派,但他知道,在華夏帝國能夠成立宗派的,必定會有一鳴元丹境界強者,這樣一來,他們的行動必然會受到莫大的阻礙。
思忖了一會兒,他便再次說道:‘你們勿要打草驚蛇,火速前往翔雲宗,爭取在他們之前到達,然後佈置好幾個暗棋進入翔雲宗,讓他們來對付那個伍天凡。”
虛幻人影說完這句話,身形便開始漸漸消散,過了一會兒,人影再次迴歸於圓球的形狀。
“忽……”跪在地上的十餘人均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每個人的背後都溼透了。
他們這些在組織最底層的人物可以說是活一天算一天的存在了。只希望能夠早些完成任務得到逆元丹的解『藥』,奈何這次的任務卻頗為棘手,初次動手已經讓他們損失了大量先天強者。好在接下來的行動他們可以在幕後觀望,只派遣一些暗棋就可以了,還算得上安全。
“走吧!去翔雲宗……”為首那人說道。
與此同時,在安慶城的一家客棧之中。兩名男子一老一青將房間佈置起一道禁制之後秘密談話著。
“師傅,伍天凡要去翔雲宗了,我們是不是也現在跟過去?”青年人說道。
“圓修,不用急,我們到時候只要能在翔雲宗盯著他就行了。現在莫要打草驚蛇,我看著小子機靈著呢。”老者『摸』了『摸』自己的鬍鬚,不緩不急地說道。
“師傅,您還真是沉得住氣。之前您不是算過了您只有五年的壽命了嗎?倘若是我,恐怕現在就等不及要將那伍天凡奪舍了。那些什麼翔雲宗的長老和王家難道還是您的對手?”被稱之為圓修的年輕人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圓修,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何以伍天凡武者六層的實力就能與後天強者相抗衡了?”老者眯起了眼睛,腦中漸漸構起了伍天凡大戰王一鳴時的場景,似乎有種幸福的感覺。
“這個……徒兒不知。”
“呵呵!我也不知道,不過,為師知道,倘若我也會了伍天凡當日所使的拳法,這華夏大陸除了守護者之外,再也無人是我對手了。”老者說完,似乎臉上的衰老之氣都減輕了幾分,彷彿此刻的他已經將伍天凡順利奪舍了一般。
“可是,師傅您現在將他奪舍不也可以知曉嗎?”圓修不解道。
“好徒兒,為師也知道你是怕我壽終正寢之前來不及將那伍天凡奪舍。可是,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此刻伍天凡才武者七層的修為,其靈魂還未真正成長起來,倘若我此時將其奪舍,只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