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若是知道,他打算如何的“照顧”若芽,大概會驚駭得魂飛魄散,火速將他逐出鑄劍谷,絕對不會放心把她交到他手上。
一直到馬車的聲音響起,又逐漸遠去後,他才鬆開了搗在她口唇上的手。
“爹爹!”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她連忙焦急地叫喚著,卻已是徒勞無功。鑄劍谷中的匠師們開始鑄造兵器,此起彼落的打鐵聲淹沒了她一聲聲的叫喚。
她不明白父親最近的行徑,竟會沒有交代詳情,就離開了鑄劍谷,且在離開之前,竟然還請託一個男人照料她?
雖然困惑,美麗的臉兒也忍不住羞紅。央託一個旁人照顧自家女兒,這與許婚有什麼差別?爹爹會是想把她許給他嗎?或者是,她帶著他回來時,看向他的表情洩漏了心中的迷惑思緒?
“別叫了,人已經走遠了,說不定已經離開鑄劍谷。”荊世遺慵懶地靠在她的耳邊說道,啄吻著她的耳,一寸寸地舔吻著,模樣氣定神閒。
他心裡有數,這個單純的小女人,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肌膚上的灼熱酥麻,讓她一震,神魂被拉回了眼前,低下頭竟發現他鋤黑的掌再度探入衣衫,在她的兜兒上蠢動著。她羞怯難當,連忙用盡所有力氣推開他。
“荊公子……”她只能說出稱謂,卻不知該如何喚他。
稱他公子,似乎太生疏了些,他的行為舉止,都已經超過了發乎情、止乎禮的範疇,她不曾經歷這些,深深地感到手足無措。
他聳肩一笑,鬆開了雙臂的籍制,料定了她已經無計可施。海禹先前那番話,以及如今的離去,恰巧稱了他的心,方便他進行原先的計劃。
她得到了自由,連忙衝到門邊,將門開啟。然而眺目望去,也看不見馬車的影子,父親跟描奴已經走遠了。她的心裡有著難過的情緒,那種情緒好難解釋,連她